“真实世界的投影是什么?”元志也一直心心念念所谓的真实世界。”
“这是一个靠近物理学的概念。”宁汗青露出了回忆的神情,“你们应该都知道薛定谔的猫,箱子打开之前,没有人知道真实世界中的猫处于何种状态。不知道这几十年来,国际物理学界的进展如何。犹记得在七十年代初的时候,量子力学的理论界已经开始认识到,薛定谔的猫这一思想实验,实际上并不现实,它忽略了不可避免地与周围环境的相互作用。
也就是说,只要客观环境仍旧存在,我们永远也不可能抓住真实世界的模样。但是观想地却是一个客观环境化为虚无的环境,在这里,薛定谔理论才真正有可能成为现实。”
这个彷如神棍,又如科学卫道士的人,嘴里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竟然与量子力学扯上了关系,这年头,真是量子力学是块砖,哪里需要往哪搬,卖款老人鞋都得是量子颗粒纳的鞋底。
“你知道拓拔氏吗?”我问他。
“他们来了?”宁汗青拿余光看了我一眼。
“来了一个。”
“不足为虑,一群狂人而已,当年我和他们只是相互利用。”
“还有一个问题,关于镜中身的问题,为什么有的人的镜中身是两个独立的个体,而有的人却是两个意识共用一具躯体?”
“你们去了三零八厂吗?”
我点头。
“三零八厂的体育馆里是我当年的一些队员。能够双生,取决于虚无缥缈的内心。内观照想,自存自在,方得解脱,内观照想,他存他在,不得解脱。”
我还等他解释,但他不再多说,而是找我们要衣服,又拿匕首割了一缕头发来,把头发绑好,又穿了我的外套和原身的外裤。我还好,里面还有件打底,原身下面就只剩一条内裤了。
宁汗青露出一张和我神似的脸来,我爸和我哥都没有这么像他,他打量了我们一番,眯眼一笑,“年轻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