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启南似乎并不急于现在就想要得到我的回复，将东西交给我以后，就说留待我自己考虑。

我叫住他，问他，“宁汗青呢？”

“他并没有去湿蛟湖下面，他在越南现身只是掩人耳目，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他要去做。“

“什么事情。”我寻根问底。

“和顾棠一样的事情，只不过这个不是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你现在要考虑的是山川地产和你身边的这个人。”

“那重阳的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办？”

“你不是已经有决定了吗，你认为最后的机会应该在白四楼手上，这只是一个猜测，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在广西长宁截胡的那方势力到底是哪一方。“

“但悬回堂的可能性最大。”我说。

“没错，”胡启南怪异地笑了笑，仿佛突然记起什么事情来似的，说:“不过有一个消息我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

“白四楼已经死了。”

“死了？”我蓦地站起来，“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