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好戏结束,村民散去,沈之梨抓着头发在屋内游荡,耐着性子一下午都没出去。
夜色降至她头发已经成了鸟巢,乱糟糟的一团。
趴在床上她瞅着门边,气恼砸枕头,不知道哄哄她吗,难道结婚就掉价了,早知道谈一辈子恋爱了。
为什么你不来看我,给你个机会来送上美食,好,我也有骨气,不吃就不吃。
气嘟嘟拿着睡衣进卫生间,洗漱好倒在床上。
秋天的天气开始变冷,这个地区又树林环绕,夜晚的时候尤为寒冷,要不是这个卫生间有热气,她都不敢洗澡了。
好饿,肚子真的好饿,我要不然去做饭吧。
说干就干,沈之梨穿上鞋,在门口试探伸出去,踏出第一步。
大厅空寂的吓人,没慕铭风的身影,人呢?
诺大的楼房空无一人,楼上半开的门闪现着微弱的灯光,大厅的门打开,呼啸而过的冷风吹过她的脖颈,一种名为鸡皮疙瘩的东东起来了。
沈之梨颤颤走到院子,发现院子也没人,整个屋子只有她自己。
脑中鬼吹灯,艳尸还魂,变态杀人狂的片子在叫嚣,她再怎么大胆也没这样过,哆哆嗦嗦开了整个屋的灯,拿着手电筒找人。
明明是他的错还敢离家出走,她要找她哥,她要出国修养三五年。
这里没有电话和通讯设备,沈之梨靠着仅有的胆子往十米的方向游走,走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找到人。
高仿货子梨的恶心加上慕铭风的背叛,黑夜寂静的可怕如稻草压在摇摇欲坠的头上,沈之梨蹲倒在地,抱着手电筒红了眼眶。
“你在干什么?”一道灯光扫到她头上,慕铭风手里拎着黑袋子,眸子闪过意味不明的光,略略皱眉道。
沈之梨猛地扑倒在他怀里,拍打他的肩膀道:“我以为你离家出手了,你丫的有病吧,大晚上出去干嘛。”
她气不顺手里没了顾忌,把那些恐惧化作拳头宣泄在他身上。
“去拿做饭食材~”慕铭风拎着黑袋子,黑袋子里有活物扑通跳着,袋子摊开有种腥味。
她接住袋子自顾自往前走,走着走着听到黑夜里有老虎的吼声,两步的距离又退回去,她怕黑。
重新把袋子放到他手上,挎住他的胳膊,沈之梨心里稍安。
慕铭风对着暗处的人使了眼色,冷冽带着威胁,打了个手势。
勾岱捂嘴偷笑,他简直是神助攻,这叫声简直了,都可以开演唱会了。
回去的路上她有种错觉,好像慕铭风走的很快。
到了厨房她打开袋子,活物亮出来,原来是虾,很多虾。
“给你加餐~去拿个篮子。”她乖乖去拿篮子,脚步一瞬不瞬跟紧。
慕铭风神色微顿,看样子是吓坏了。
内心中的小本本签上勾岱的名字,把手中的虾快速处理,时间是有点晚了,难为她撑了那么久没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