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半个小时到达河流,众人毫不犹豫跳下水往岸边奋力滑动手臂,喜的比娶老婆还开心,终于不用吃土了。
哇耶,浪队大门正在向我等胜利者展开。
“兄弟们,冲啊!”
“耶,老二加油。”
新兵浪里个浪,在河流中央摆出胜利的姿势,贼贱的样子。
没等新兵们高兴太久,河流水阀被打开,水流逆向流动,一时大意的,刚刚起步的,摆姿势的兵们都被水冲到了原位,从起点重新开始。
大爷的妹妹,就说慕少怎么那么好心放过他们,原来早有预谋。
一群人如同打蔫的茄子,不敢再放肆了,鬼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嚣张故意增加难度。
很多新兵们傻了吧唧带了棉被,被子,袜子,牙刷等生活用品,经过河流的浸泡重的吓人,简直就是致命的累赘。
云小天是傻子之一,他以为按照老姐吩咐找到沈之梨进浪队,受到浪队队员们良好优待,成功接受三个月的魔鬼训练。
事情确实按照他想的发展,找到是找到沈之梨了,但是......和结果有特么很大差别。
老姐,你可害惨我了!
怎么不告诉我沈之梨是个花痴,怎么不告诉我慕少是个醋坛子,早知道我他么的把脸搞黑了。
差点就被当众丢出去了。
云小天脑子转的快,下水时当机立断甩掉累赘物,轻松爬上岸。
他上岸,刚好水阀启动。
低头瞅着被水冲走的人,云小天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
自得没三秒,突然草地上出现两个成人手臂粗的大水管,对着他坐在岸边的屁股呲过去,巨大水流加上惯性,他以优秀的头插水姿势倒在河里。
临倒下时,他从两腿之间的空隙瞪了憨厚壮汉一眼,“你,特,妈,光,呲,我,干,呜......”
绝对是故意的!旁边有两个爬上岸的兵!凭什么光呲他一个人。
勾岱扔掉水管,拍拍手喜滋滋往车上跑,跑着脑中出现那张悲愤苦瓜脸没忍住笑了。
慕铭风刚好听到,“很好笑?”
勾岱收敛表情,站在车门恭敬行礼,“报告老大,不好笑!”
就是有趣而已~
云小天费半天劲爬上岸,摸了摸兜,心下安定大半。
先爬上来的人撒丫子往森林里狂奔,顿时间天空鸟散状,森林静瑟的可怕。
“啊!卧槽!怎么会有蛇...好多蛇.....快散开...有地雷....不好......有狙击手......躲起来!快...”
没错,森林里早被按上训练时用的地雷,还有数百个带着浅表毒素的蛇,安平几人带上夜视镜躲在林子里射击,只要被击中或者踩到地雷,立马原地滚出去,收拾包裹离开浪队。
夜晚的森立雾气弥漫,一条条曲径通幽的小道无声的在招摇,残缺的月光照在湿泥上,风轻轻吹过,如散不开的浓重色彩油画,美的惊艳。
这片森林是个好地方,如果交给开发商会创造更大利益,可慕铭风买下后作为训练营,埋了很多炸弹,那群商人注定只能干望了。
森林没有大型猛兽,却有小而危险会在夜里走动的动物。
云小天双眼警惕,从兜里掏出唯一有用的检测地雷手棒,放到地面手棒立马发出刺啦的剧烈警报声,这种情况只有两个说明,小道上布满各种各样的地雷,或者手棒出现故障。
后者显然不可能,唯一的解释就是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