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了一个月,他神经放松了些,想要夺权的心思起来,联络各个公司的董事长,积极参与商业宴会。
昨天他躲过了有慕铭风存在的宴会,今天逛个街就碰上了,还是在清场的情况下。
“慕,慕少......”孔东轻从小就是被受欺负的孤儿,没娘疼没爹爱,谁都没想到他童年是在吃馊了的饭菜活下来的。
是孔丽姿这个没脑子,仅仅血统高贵的千金大小姐出了差错,孔老爷子失望放弃她,他才有机会被带到孔宅,被孔老爷子一眼相中,提在身边教导。
爬上来的人不想过之前的生活,悲惨,血淋淋的肮脏生活。
活在这样的世界,物竞天择,他学会的第一个道理就是低头,暗暗蛰伏在阴影处谋划。
“我是不是打扰到您和夫人了,是我的错,我这就滚。”本是冷硬风格的西装,弯起的腰破坏整体美感。
孔东轻双手贴服在裤脚两侧,九十度弯腰恭敬低头,一步步谨慎后退。
“站住,我有说让你走了吗?”
慕铭风掏出那只打火机,想了想道,“先去逛街,喜欢什么直接让保镖给你拿。”
沈之梨不满嘟嘴,整个商场都被清场了,逛街感受的就是人挤人的氛围,自己一个人逛无聊没事干了吧。再说,这还有个发春的娇美娘呢!
“我不!不许你瞅她,不然眼珠子给你挖出来!”
沈之梨傲慢叫嚣,捧住他的脑袋,洋洋得意印上一吻,眼角对那个快要蹭光的女人投去调谑的目光。
女人没多大,十九岁的葱白年龄,满脸胶原蛋白被各种打着响亮广告的化妆品遮盖,花儿般嫩嫩的年华,非要穿的跟个二十七八岁的似的,平白亏了十多年。
“你!”女人起的不轻,脸像个调色板似的扭曲。
她只说慕大哥,不知道咋了这女人哽咽哭了起来,俩眼泪汪汪削弱肩膀抖动,好不委屈。
“这位小姐,我哪里得罪你了,我,呜呜。”话没说三两句,哭的撕心裂肺,活脱脱的林妹妹。
该嘤嘤嘤的是她好吗!猥琐人家老公,委屈不得了?
沈之梨银牙紧咬,“我挖你家祖坟了?还是睡你的,咳......还是打你的娃了,哭什么哭,上不得台面的玩物。”
“你住嘴,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我,我......”
沈之梨俏生生的脸蛋冷下来,她最恨别人说她发育未完全了,“我跟你说话,不要插嘴,听我说完是你唯一能做的,没教养的人就要吃了苦头才能顿悟。”
孔东轻赶紧扯了扯女人的衣袖,本来想送个人给他们找个乐子,忽略自己。可别没乐成,把人得罪了。
如果三分钟前,女人还会忌惮孔东轻的家世背景,可见到被包的大厦,男人排场,心比天高的她完全把孔东轻抛之脑后了。
“凭什么!这位小姐,请你自重。”
沈之梨怒极反笑,“婊子需要自重吗?嗯?我问你,当了别人的情妇,前一刻亲爱的达令叫着,后一刻就把之前金主抛弃,顺带带顶绿帽子了?”
一句话,两个人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