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上撒了很多玫瑰花,浴池处传来水流声,如果再不明白什么,真的白瞎这些年补的脑子了。
“我怀着孕你别乱来啊,再说我也还还没原谅你,禽兽,远离黄赌毒,世界一片美好。”
圆领毛衣硬生生被她攥紧,那态度,分明一丝肌肤都不想漏。
慕铭风画风一变,委屈道,“骂我禽兽,如果不做点禽兽的事,都有些对不起远离黄赌毒,在一片美好的世界生养那么多年。”语毕,阴测测扯了扯嘴角,“是你逼我禽兽的。”
沈之梨砸舌,有些怀疑面前的男人是不是她先生。
“好了,不闹了,先跟我去一个地方。”又变了副正经的模样。
靠哦......
沈之梨被拉走前还在内心暗搓搓想,要不要问个问题辨认真实度,这么一想,嘴一秃噜皮,问道,“慕先生,你第一次对我心动,在什么时候?”
慕铭风脚步顿了顿,脸色微微变色。
见此,沈之梨内心惊悚,完喽,真的完喽。
明广磊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有这变脸的技术?
没等她歪歪够,慕铭风竟然红了脸,浅红颜色在他耳根蔓延。
她,问了见不得人的问题吗?
有这么一刻她觉得自己很色,问的问题相当没水准还唐突佳人。
她先生是谁,那是悬崖边上的高岭之花,问这种问题不等于间接性挑逗吗?
一种名为玷污的词在脑海歪歪多时。
“那时候,你刚满月。”说到这,男人语气有些不顺,“我参加满月宴......”
沈之梨不耐烦皱眉,“说重点!!!”
“看到你尿湿襁褓,光溜溜一小肉团子时,喜欢上的。”
晴天霹雳!!!!!!
“......”沈之梨
她她她尿湿襁褓的时候,换纸尿裤光着的身子被他看到了??!!
“你个变态!”沈之梨吼完,一脚踩住男人铮亮的皮鞋,泄恨似的碾了碾。
那张冷峻的脸上更加委屈,“是你让我说的,你要听谎话吗?”
“那好吧,在一个晴空万里秋叶遍布的季节,我穿过丛林小道,见到一头树叶......”
“住嘴。”
沈之梨咬牙切齿,呵呵,谎话,实话,她都是最狼狈的时候。
她是白痴了才认为这男人高岭之花,靠,完全是张墨水遍布的纸,放在水里也不会褪去墨汁的那种。
这小黄车开的,呜哇呜哇......
是她的大猪蹄子慕铭风没错了。
如果回答很正经,绝对不是慕铭风本人,换句话说,他就不是个正经人。
小时候慕铭风就对她下毒手,用糖茶毒她,让她对给糖的他有依赖感。
别以为她不记得小时候要糖,得说出他满意的答案,满足这小变态一颗暗黑色的心,才给糖果吃。
什么长大做他的新娘,只喜欢他,各种不要脸的答案都能教她。
这结婚了,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可见执念深到哪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