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提醒道:“这幅字太新,一看就知道是临时抱佛脚挂上去的,怕是不好吧。”郎茂才抬头又看了几眼,也觉出不对劲来,就转头问楚天舒:“楚副市长,你的主意多,有什么办法?”
楚天舒一脸无奈:“这舞文弄墨的东西,我可不懂。”
郑跃等人也是一副为难的表情。
最后,还是乡党委的刘书记站了出来,说:“在古玩界,把新品做旧,办法有的是。”
郑跃和唐大水异口同声:“老刘,你有办法?那快试试看!”
乡党委刘书记让卢二取来一碗水,用几根手指抓了一点,轻轻洒在纸上,然后找来电熨斗,小心翼翼地把字熨干。
如此反复三次,这幅字不仅变褶了,还微微泛黄,看上去就像是有些年头的旧品。
郎茂才高兴得连连点头。
郑跃拍着乡党委刘书记的肩膀,夸赞道:“老刘,没想到你小子平时捣鼓古玩的小把戏,现在还派上大用场了。”
从卢二家出来,又来到村委会,听取卢发亮关于香溪村基层党建工作的汇报,推敲了一些说辞,对村委会张贴的照片和标语作了几处修改。
忙完这一切,已经是傍晚,郎茂才带着一行人匆匆往县城赶。
从中午到现在,马不停蹄地跑了五六个小时,其中大多时间还是步行,有午休习惯的郎茂才实在太疲倦了,上车之后就打起了瞌睡。
市长要休息,车上自然鸦雀无声,好些人也微闭双眼,仿佛睡着了一般。
快到县城时,郎茂才睁开了眼睛。
车上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那些刚才“睡”着了的人,全都“醒”了过来。
坐在一旁的楚天舒,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好笑。
郑跃说:“还是郎市长心细,香溪村我去了好多次,像厕所的问题就没发现,太马虎了。”
郎茂才倒不谦让:“我在宣传部门工作过,特别关注细节。”
车内响起一片颂扬声。
或许是考虑到郎茂才的工作太劳累,郑跃叫县长唐大水讲个小段子,让领导放松放松。
“段子我就不讲了,我讲一个我自己的糗事吧!”唐大水咧咧嘴,说:“那还是我在别的县做常务副县长的时候,赶上当时的市长唐逸夫来县里视察,就因为厕所的事,闹了个笑话。”
“什么笑话?”车上的人都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