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邦媛:“说不定茵茵在别的地方训练了。”
徐宛知:“中午咱们跟她呆了多久,哪有时间训练,总得给人喘息的时间吧。”
蓝馨宁:“阿、阿姨…徐、徐文茵中午是来训练过的,我和她一起的。”
杨邦媛:“怪我,没问馨宁就先问了文茵。徐姐,孩子又不是没有训练,只不过咱们没看到而已。”
徐宛知拍了徐韵致一下,“又不是茵茵没有训练,你中午浪费她那么久的时间,怎么不去说说你自己啊!再说了,茵茵她又不是没有训练,只不过是没在你眼皮子底下训练而已,这也要发火?你更年期综合征犯了啊。”
徐韵致还想说些什么,几人全部挡在她面前,几乎看不见徐文茵的身影。见状,徐韵致不再说那些话,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改为平心静气的说教。
“看看你们一个个把她护成什么样子了。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能说了吗?我这样说,还不是担心她不训练影响成绩,虽然我说话那样确实不好听,但你们品品,是不是那个理?不理解我也就算了,你们一个个的还都护着她,给她脸了。”
说罢又对着徐文茵来了一句。
“真是个讨债鬼,上辈子欠了你的!”
郑冕向徐文茵看去,见她眉头紧皱,额头上隐隐有薄汗沁出。想来也不是因为紧张,他又看向身边的徐韵致,应该是阿姨的原因。思及此,郑冕心道:这种被家长打骂到大的孩子,也就是原生家庭有问题的,大部分都会因为心理原因误入歧途,甚至有些人会有轻生的念头。
他也有些担心徐文茵的状态,比如眼下。但是如果他胡乱帮忙很可能就会造成更糟糕的情况。保守起见,还是回北京了就约约那个着名的心理专家,总不能让徐文茵因为一次又一次的这些责骂堆积成心理疾病吧?
那边郑冕还在寻思那个心理医生的微博账号是多少,这边徐文茵的脑海里在不断出现一个声音。
“真是个讨债鬼,上辈子欠了你的!”
“真是个讨债鬼,上辈子欠了你的!”
“真是个讨债鬼———”
“上辈子欠了你的———”
“欠了你的———”
徐韵致尖酸刻薄的话不断在她耳边响起重复、环绕;响起重复、环绕;响起重复、再环绕…一遍又一遍的在徐文茵脑海里循环往复的出现,折磨的她快要疯掉。
好在,郑冕的声音宛如天神般降临,犹如她的救赎。
“茵茵,比赛快开始了。”
“去准备准备吧。”
郑冕的声音有特色,在徐文茵这里还是很有辨识度的。也可能是主持人的职业习惯,他平日里说话也会不自觉的带有播音腔。之前有段时间徐文茵特沉迷有声小说,还特意让郑冕给她录了好多丹妹文的音频,现在还放在徐文茵的微信收藏里。
大概也是因为,郑冕是徐文茵接触的男性中,是唯一一个自由自在、不受束缚的人,所以徐文茵对郑冕既心存幻想,又希冀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