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两人一番合力,迅速将王登给制伏,拖拽着向着约定好的偏僻柴房。
另一边,赵煦装模作样的去了景福宫,见赵佶睡着了,便折返回来。
回到福宁殿,赵煦直接进了大殿内,在无人处翻墙而出,直奔那个隐蔽的柴房。
宋朝的皇宫很小,太监也不多,赵煦小心一点,很容易的来到了约好的地方。
赵煦进了门,坐在凳子上,看着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的王登。
王登见到赵煦,立刻剧烈挣扎,双眼大睁,嘴里呜呜不止。
赵煦打量着这个人,神色不动的道:“朕问你几个问题,老老实实的回答,知道吗?”
王登连连点头,一脸的惊恐。
楚攸伸手,抽掉王登嘴里的布。
布一抽开,王登立刻大叫道:“官家,他们……”
嘭
他没说完,就挨了楚攸在他下巴的一拳。
王登吃痛,眼神恼怒,表情却又惧怕,不敢再乱喊。
赵煦道:“第一个问题,朕落井那天,你在干什么?”
王登一楞,回忆着道:“小人那天奉命去庆寿殿送东西,路上遇到官家,送完东西,就回了慈宁殿,没再出来过……”
赵煦眉头微皱,道:“你那天,只是偶遇朕?”
王登知道赵煦遇刺,也知道宫里在查,看着赵煦的表情,忽然大声道:“官家,小人只是偶遇,陪着您走了几步,不是小人害的您……”
“闭嘴!”陈皮充满厌恶的低喝。
王登立刻收声,看着赵煦急急的道:“官家,小人就跟您从福宁殿去庆寿殿的路上相遇了,其他时候小人并不知情……”
赵煦看着王登,目光逼视,道:“你在去庆寿殿的路上遇到朕,为什么朕落井的地方在皇仪殿?”
皇仪殿,福宁殿,庆寿殿是斜着的南北走向,完全相反的方向!
王登摇头,道:“小人不知,小人就看到官家进了庆寿殿,其他就不知道了。”
赵煦审视着王登,心里疑惑丛丛。
王登是没有能力骗他从庆寿殿再到皇仪殿的,大白天,一路上那么多人,不可能没人看见。
‘也就是说,那天我肯定是用了某种方法,或者被人用了某种方法,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从庆寿殿到了皇仪殿,而后被人推下井……’
赵煦双眼微微闪烁,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要么他配合,要么就是失去了知觉。
不管是哪一种,这背后出手害他的人绝对不简单,或许,他还很信任,没有防备。
咚咚咚
忽然间,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赵煦,陈皮,楚攸以及王登都是一惊,转头向门口看去。
楚攸连忙低声道:“官家,是小人做的记号。”
赵煦抬下巴,示意他去开门。
楚攸走过去打开门,那门外的人低语几句,又悄步的走了。
楚攸走过来,与赵煦低声道:“官家,王登房里的那宫女羞愤自尽了。”
陈皮一听,忽然冲向王登,死死的掐着他脖子,怒声道:“畜生,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