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坦然，倒是老王爷没有想到的，神情稍微一顿，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能告诉本王，你为什么要打玉珞吗？”声音柔和了许多。

“大小姐侮辱我娘，我一时没有忍住，就打了她。”她不卑不亢地开口。

“谁侮辱你娘了，明明是你先对我不敬的！”墨玉珞气得站了起来。

“坐下！”老王爷瞪了她一眼，厉声喝道。

郁王妃看这事情似乎偏离了她的预料，连忙拉了拉女儿的手，示意她先坐下来，即使心有不甘，墨玉珞还是顺应了母亲的意思，坐了下来。

“莫姑娘，就算珞儿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动手打人，就是你的错。”郁王妃站了起来，看着子歌开口。

“王妃的意思，是要子歌纵容别人侮辱生我养我，为我『操』劳一生，如今在天国的母亲？”子歌并没有被她的气势吓到，反而是争锋相对，“很抱歉，王妃娘娘，子歌没有那娘娘那般宽广的胸襟，受不了任何对我娘不利的话。”

“你！你，你！”连说了三个你，郁王妃气得脸上发白，本以为这瞎子是个没用的，却不想竟是个厉害角『色』。

“你给本妃跪下！”

子歌并没有听从她的话，“王妃娘娘，不知子歌做错了什么，还请您指教。”

“本妃让你跪你就跪，难道你要违抗本王妃的命令不成？！”

“子歌并不觉得指教做错了什么。”子歌眸『色』淡淡，开口道。

老王爷将目光落在了子歌的身上，颇为赞赏地点点头，不愧是儿子看中的姑娘，确实不错，就是太过倔强了些，不太适合在王府生活。

“王爷，你看这……”这死丫头竟然违抗自己的命令，实在是有损她当家主母的威严，她的心里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丫头，向王妃认错。”

“王爷，子歌没有错。”话落，她就红了眼眶，明明受了委屈的是自己。

“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倔呢，惹怒了王妃，对她可没有好处。

“姑娘，跟王妃认错吧。”半夏低声请求，姑娘不低头，王妃不知道会用什么法子磋磨她呢。

“半夏，连你也觉得是我的错吗？”子歌红着眼眶开口。

“姑娘，奴婢……”

见王爷是站在自己这边的，郁王妃的气焰一下子就嚣张了起来，跟守在不远处的两个嬷嬷使了个眼『色』。

“姑娘，你还是听王妃的话，乖乖地认个错，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两双手按在子歌瘦弱的肩膀上，迫使她跪下来。

“我没有错。”

眼眶发红，可她就是倔强地不让自己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