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

在此之前，一定要找到那个藏在背后的人，否则只要真相公开，歌儿的身份藏不住，那个人终究是个隐患。

“那个人的脸被雪球儿抓伤了，先从这里开始查。”

两人相视一眼，怎么把这么重要的线索给忘了。

“世子爷，我们明白了。”

除此之外，子昱还吩咐宫里的线人去查，有种感觉，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宫内的人。

难道是孙妃……这个念头刚从脑海中冒出来，就被他否定了。

虽然她有害死母妃的嫌疑，可是，她怎么说都是央央的亲生母亲，怎么会袒护一个假的女儿呢？

当时，他怎么也没有想过，女儿是假女儿，母亲也有可能是假母亲。

青林阁，休养了几日，卓语柔的脸色好了很多，已经可以下地了。

“小姐，馨月夫人来了。”

“不想见，让她回去吧。”

子昱已经好几日没来看她了，她的心里甚是烦躁，一点也不想招呼他的小妾。

只是她的话音刚落，白馨月已经走了进来，“卓小姐为何不想见我呢？”

她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甚至还带了淡淡的笑意，一点也不像生气的样子。

“难道是觉得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夫人，不配见到尊贵的卓小姐？”

卓语柔的脸色一变，“馨月夫人误会了，我只是心情不好，怕自己的坏心情坏了夫人的好心情而已。”

“原来卓小姐是为了我好，真的谢谢你了。”

她的唇角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卓小姐，你真的不考虑跟我合作吗？”

“合作什么？”卓语柔的情绪有些激动，“我跟你有什么可合作的。”

“卓小姐此言差矣。”她笑着摇头，凑近卓语柔耳边，用仅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开口，“我们有共同讨厌人。”

提到子歌，卓语柔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要怎么合作？”

反正两人现在已经撕破了脸，没必要小心翼翼地维护那本来就不稳固的关系。

白馨月凑了过来，在她的耳边低语一番，卓语柔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后慢慢地变得平静。

晓婉是第二天来到王府的，她一来，就直奔雪岚院。

“星儿怎么样了？”

“你就放心吧，已经没事了。”晓婉拍拍她的手，笑着开口，“我今天来，是受我哥所托，来感谢雪球儿小宝贝的，它呢？”

“……”

雪球儿小宝贝，这称呼……子歌忍不住呲了呲牙。

“她这会应该出去玩了。”

晓婉面露遗憾，“我还想见识见识它是如何把坏人抓得抱头痛哭的呢，听阿辰说，小家伙昨晚可厉害，锋利的小爪子直往那人脸上抓，抓得他哭爹喊娘求放过……真可惜，我去得迟了，没有看到。”

子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阿辰会说这样的话就怪了。

突然，她的表情严肃下来，“昨天要不是雪球儿，星儿早就遭受了那人的残害，歌儿，我真的很感谢它，也感谢你。”

子歌被她如此严肃的模样弄愣了，傻傻地半天才反应过来，“我们是好姐妹，好姐妹还说什么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