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必要吗?”余弃之收敛了笑意,认真的看着秦佳。
屋外的指责声一浪高过一浪,秦佳突然泄了气,松开了握着的门把手。
“没必要了。”她和魏婷婷都不过是点头之交,更别说她的父母还从来没见过。现在逝者已矣,她有什么立场出去和他们说节哀顺变呢?
“即然没必要了,那这些我帮你处理了吧。”余弃之收回在秦佳身上的视线,落在了阳台上魏婷婷寄养的那几盆花之上。轻轻一挥手,那几盆花便全都不见了。
秦佳立刻叫起来:“你在干什么?”
“只是让它们物归原处罢了。难道你还想继续睹物思人么?”余弃之说得云淡风轻。
想到要是以后每浇一次花都要想起魏婷婷魂消魄散一次,秦佳默许了余弃之的做法。
“你今天来做什么?昨天不出来今天又何必再出来?”秦佳想起昨晚的凶险就很生气,如果不是百里星河出现的及时,这会她只怕连骨头都不剩了。
“抱歉,我法力受制被那魔尊占了上风,明知你有险还无法救你,今日特来告罪。”余弃之认错之快,态度之良好,让秦佳都没法继续多苛责他几句。
“算了,算了,反正我还没死。等哪天我真死了,你再来以死谢罪吧!”就不知道那时候自己会不会被吃得太彻底。
“秦姑娘说笑了。若你把我额间的封印收了去,日后我定会救的及时。”余弃之还是不放弃。
秦佳看了看像是长在他的额头上的那点红,想了想还是说道:“不用了,我看它长在你额头上赏心悦目的很还是就那么留着吧。”
不等余弃之说些什么,她又接着说:“你不如说说今天来到底找我什么事?”
余弃之立刻从善如流地改了话题:“我来,是想问你两天前你考虑的事情想得如何?”
秦佳想了半天才想到那个时候答应余弃之考虑什么。
“我陪你去。”这个决定其实早在那个解开封印的晚上已经下了,只是经过了昨天的事情变得更坚定。
不是她有多伟大,只是见不得有人因她而死。
若是她真的对世界那么重要,那么秦佳希望影响世界的路由她来定。
“你既已决定,那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走吧!”余弃之拉着秦佳就想往画上撞。
“等等,我还没准备好。”秦佳牢牢抓住厨房的门框不放,总觉得今天的余弃之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不论『性』格还是对她的态度都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大一样了。
“不用准备,要什么到那边买也是一样的。”余弃之半个身子已经入到了画里,正侧着身子拉秦佳往画里走。
“你还没说我们要去哪里?啊啊,我的手怎么不见了。”秦佳还是被余弃之拉了过去,手一入到画像里就变成了透明的,在她尖叫的那会功夫,她的身子都已经入了大半。
“魔界,这画能通六界,你且安心随我来就好。”余弃之轻轻一拉,秦佳整个人便都被吸入了画中。
“啊啊啊……”伴随着秦佳一连串的尖叫,她的身形渐渐消失不见了。
直至屋中归于安静,空无一人的屋子蓦地凭空出现了两道黑烟,黑烟落地便化作了两位身着黑『色』玄袍的男子。
“主上,现下要如何?”其中一位男子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