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申屠梵镜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她不该是走还是留的难题。
申屠梵镜收起慵懒,立起身子往边上让了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秦佳深呼一口气,带着满心的防备一脚迈了进去。
在经过他的身侧时,申屠梵镜冷不防地靠近她的耳畔说:“不知百里上神何在?可否也愿意赏我分薄面来此饮杯薄酒呢?”
秦佳全身的汗毛一下就竖了起来,即为他问的问题,也为他身上散发出的森冷寒意。
一时情急,秦佳只能随意编织出一个借口:“他有事出去了,等他回来我和他说。”
因着自己的靠近,她整个人都快要贴到门上去了。
申屠梵镜看着她写满了抗拒的姿态,从心底里冒出了暴虐之气。
他很想问问秦佳:“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从过去到现在她的眼里从来不曾有过他,这样的事实让他无比愤怒。
不过想到接下来的计划,他忍下了。
往后退了几步,他笑得一脸云淡风轻,低声说:“是么?那可真是不巧。”
秦佳总觉得他怪怪的,却又不敢自作多情地想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
毕竟以他的脸和身份,怎么看都不像会对她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动心的可能。
申屠梵镜率先走了进去,秦佳也十分忐忑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碰”一声,门在他们进去之后,立刻合上。
秦佳警惕地抓紧了手中的如椽之笔,还有脖子上挂的食鼎钟。
因为只有这两样东西握在手上,才让她有几分安全感。
光可亮人的地板上倒映着温暖的灯光。
随处可见的红木家具坐落有致地摆放在四周,整个客厅看着就透出一种雍容华贵的古典美。
申屠梵镜的屋子和秦佳想象的不大一样,她还以为里面会阴森森的,偶尔还会有蝙蝠什么的飞过。
只是在日头正高的时候,拉上所有的窗帘阻挡阳光。大白天用灯照明看着还得会有几分怪异。
申屠梵镜径直走到了沙发边坐下,对秦佳摊了摊手,招呼道:“坐啊!”
秦佳看了一眼身后已经关上了门,咬咬牙慢腾腾地走过去选了一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因为担心他会突然做点什么,秦佳的屁股只敢沾住一点点沙发,随时准备一旦他有什么动静就丢钟丢笔,然后起身逃跑。
申屠梵镜看着她如临大敌的样子,有些不是滋味地问:“我就有那么可怕么?”
秦佳言行不一地摇了摇头。
申屠梵镜自然看得出来秦佳的表里不一。
他往沙发上一靠,双腿交叠在一起,双手交握在一块放到腿上做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后,他才开口说道:“你放心,若是我真要对你做些什么,不必大费什么周折。”
“你知道我的实力的对吧?”
“呵呵,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对我做些什么。”秦佳其实很想说自己并不清楚他的实力,但不妨碍她明白能当上鬼帝的人定然不会是仅凭吃素那么简单。
虽然她的担心在他面前看起来很可笑,但同样阻止不了她会害怕。
申屠梵镜看着总是在笑,可给秦佳的感觉却是十分是不安。
“樊镜,啊不,鬼帝陛下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搬到我的旁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