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晓蒙点点头。
古意林已经有点微醉,他对裴晓蒙说:“你们应该调查过了了吧,我毕业后并没有在医院工作,也就是说我是没有行医资格证的。
虽然我现在拜师了,根据中医的师承可以去考行医资格证,但是时间还不到,暂时不能考。所以严格来说我不能帮任何人看病,不然就是非法行医。
再则就是我的医术其实不行,我帮聂家老爷子用的并不是医术,而是我无意中学来的道家法术,这道家法术它并不是仙术,不是所有的病都能治好。
如果我帮人家施展了道家法术,但最后病人没好还是去了,人家觉得叫我来是花了冤枉钱,甚至可能会去告我搞封建迷信,这也是我不想随便出手帮人的原因。
最后一点就是这个世界上医院看不好的病人多得去了,我如果想去把所有能救的人都救回来,累死也做不到,再说道家讲究无为,我也不愿意多沾染因果。”
裴晓蒙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也能理解,怪不得我表弟上次带人来找你,你不愿意搭理他们。”
古意林说:“你表弟上次的事,是因为他过了线,他让治安员带着找上门来,居住的地方是个人隐私,没有人愿意被随便调查,随便打扰。”
裴晓蒙说:“怪不得刚才我上门给你送饭菜,你非得要听我解释如何知道你在这里的,要不是这家酒店是我家的,我又正好在这里看到你,还真不会就这么快来见你。”
古意林没有说话,一副你知道就好的样子。
裴晓蒙鼓起勇气问:“先生,能不能帮我爷爷看一下,我问过聂家,知道先生手出的规矩,费用可以先给,不管成不成都不会怪先生,只要先生肯出手,我愿意答应先生任何条件。”
这时古意林已经有点微醉了,他略有些轻佻地问:“任何条件都能答应吗?”
裴晓蒙略微迟疑了一下说:“是的,只要先生肯出手,任何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
古意林随口说:“那就先给你一个小小的考验,你再喝一瓶酒吧,这只是一个考验,并不是条件哦。”
裴晓蒙听了古意林的话后,本能地就想反对,她知道自己喝不下,但是想到这是古意林给她的一个考验,考验通不过的话,那条件就不会有了,就点点头说:“好的。”
然后到餐车里拿出了一瓶红酒,打开后给古意林倒上了小半杯,给自己倒上了满满地的一杯,拿着酒杯说:“先生小口陪我就行,我会把这一瓶喝完的。”
说完就喝了大大地一口,古意林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并没有让裴晓蒙一口把洒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