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沉明亮的眼睛,寸寸靠近她,连带着周身强烈而霸道的男性气息,寸寸将她包围。
纪深爵修长的手指,捻上她的耳垂,是烫热的温度。
男人歪头,眼神灼灼的盯着她,薄唇落在她耳廓边低语:“害羞了?你还会害羞啊?”
言欢捏着那杯酒的指节,苍白,蓦然仰头,一鼓作气的吞了一大口伏特加,一手捧住纪深爵的脸,对着他的薄唇,就吻上去。
辛辣的伏特加,从她嘴里,渡进了纪深爵嘴里。
带着抹清甜,是她的味道。
很迷醉。
纪深爵大手插入她浓密的丝间,扣着她的后脑勺,逼近,纠缠着将这个吻进行的更深入、更热切。
彼此口腔里,都是酒香气,醉人至极。
言欢被他压着,快要溺毙,他的吻,热的快要爆炸。
包间里,口哨声音更大了:“爵爷伸舌头了!好劲爆!”
言欢猛地推开他,抬手一巴掌扇在了他俊脸上,“痞子!”
包间里的男女都愣住了,没想到这个服务生敢打纪深爵,就连叶靳白也没想到。
靠,这言欢可真够劲爆的,爵爷都打。
言欢打完纪深爵,拿起桌上的那叠钱,在众人惊掉下巴的表情中,拉着池晚,大步出了包间。
拿钱逃跑的动作,潇洒自如,行云流水,像个惯犯。
纪深爵舔了舔牙床,回味了一下刚才那个吻,端起酒杯又闷了一口酒,喉结滚动,按压下那蠢蠢欲动。
半年不见,长能耐了,见面就打他。
不过,刚就那么看着,这小白眼狼儿怎么长的更漂亮了。
一定是光线不行的原因。
叶靳白的生日会那些朋友挺闹腾的,纪深爵没心情,喝了几杯烈酒后,靠在沙上睡觉。
闪烁的光芒有点晃眼,纪深爵抬着条修长手臂搁在额头和双眼上,遮挡住光芒。
旁边有女孩子叫他:“爵爷,这才晚上十点不到,您就睡觉啦?”
女孩子拉他起来。
纪深爵没什么心情,推开,漫不经心的丢了句:“老了,比不得你们小年轻。”
女孩子悻悻然,也不再去扰他了。
纪深爵靠那儿闭目养神,耳边嘈杂,可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唯有方才那一张昳丽惊艳的年轻脸庞靠近他,她身上浅淡的茉莉香气,还有那一截软的不行的小腰,被他的手紧紧握住。
纪深爵喉结滑动了几下,觉得有簇火苗在他身上蹿。
言欢放的火。
纪深爵点了点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时间,十点零五分。
跨年夜,就这么耗在这儿,有些不值。
纪深爵起身,对叶靳白说:“我先撤了。”
叶靳白扯住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干什么去?找言欢去?”
“我老二想找她,我有什么办法,再不走,我快废了。”
叶靳白:“……”
妈的,纪深爵这男的,真够騒包的。
纪深爵单手拎着一件黑大衣从包间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
他打开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言欢的号码,没删。
打过去。
电话通了。
纪深爵慵懒而磁性的嗓音传过去:“代驾,送我回家,十万。”
电话那边,言欢勾了勾那双漂亮至极的红唇,吐出两个字:“不干。”
“一百万。”
言欢:“您爱找谁找谁去!”
嘟嘟嘟……
言欢把他电话给挂了。
纪深爵磨了磨牙,行,不送他是吧,他堵她家去。
……
言欢跟池晚在不夜城吃了火锅,看了烟花,跟着一万多人一起跨了年。
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从电梯出来,走到家门口,便看见家门口站着个英俊“牛郎”。
言欢下意识的,转身就想走。
今晚去池晚家过夜似乎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可身后,那道男声慢悠悠的,带着抹调戏:“跑什么跑,我是男鬼啊,见了我就跑,我能吃了你?”
言欢背对着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咬了咬牙。
算了,该来的跑不掉。
言欢转身,从容的看着他:“爵爷这是唱哪出?分手大半年了,堵我家门口,风度呢?”
纪深爵英俊的下巴微微抬着,微醺的黑眸更是深邃明亮,带着抹极致的男性性感,可神情却是欠揍的,“分手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当我是死的?”
言欢莞尔,“怎么,苏蓝玩儿腻了?”
苏蓝,半年前跟纪深爵传绯闻的那个女明星。
“苏什么蓝?”纪深爵蹙眉,有点记不清了。
丫的,装什么蒜!
言欢蹙眉,没了耐心,推他:“别挡着我开门。”
言欢开门时,纪深爵一个旋身,胸膛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大门上。
他烫热的胸膛,紧紧压着她的背脊。
纪深爵低头,薄唇缱绻的落在她下巴脖颈处,流连,“点了火就跑,你怎么那么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