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张吉东几乎泡在朱九成家里,天一亮就往朱九成家里跑,晚上才回家。每天就是制曲酿酒。一连酿了十几锅酒,把朱九成家的酒坛子全给装满了。酿出来的酒也只是普普通通,比朱金贵的手艺还要差些。
一锅酒至少要用二十几斤大米,十几锅酒就是几百斤大米。酿出来的酒味道又很差,这些粮食基本上等于浪费了,自然让朱金贵心疼不已。
“吉东,今天还继续酿酒么?”朱九成问道。
“继续,还得酿几批酒。先把手练熟了,然后才好酿好酒呢。”张吉东说道。
“我家的米快被你折腾完了。”朱九成笑道。
“那就去我家拿米过来。”张吉东说道。
“我跟你开玩笑呢。你没看到我爸妈那个心疼的样子。不就是几百斤大米么?总共才千把块钱。再说这些酒也不是完全卖不出去,多少能够赚回来一些。”朱九成并不在乎。不当家不知油盐贵,这一点粮食,朱九成根本没当回事。
“这些酒以后还有用,先放那里别动。”张吉东说道。
经过这么多次的练习,张吉东制曲酿酒的工艺已经掌握得滚瓜烂熟。闭着眼睛也能够进行各种操作。这才问朱金贵要了他保存下来的老酒曲。
“这些都是当年我爹传下来的。我一直放在石灰缸子里保存着,但是过了这么多年,这曲种还有没有用就很难说了。”朱金贵从一个缸子里拿出一包酒曲。石灰缸里放了生石灰,能够充当干燥剂,缸子里的东西能够保存很长时间。但是酒曲里的曲种能够存放多少年,谁也说不准。
张吉东接过曲种闻了闻,没有闻到异味,只有一股生石灰的气味。用神识往曲种上一扫,能够感觉到这酒曲似乎还有一点生机。
这一次用老曲种制作酒曲,张吉东就很费神了,时刻注意到酒曲种曲种变化情况,不时地注入一些灵气,让酒曲的生命力更加旺盛一些。当天,新的酒曲就做好了,新做出来的酒曲香味都比往日制作的酒曲要浓郁得多。
“就是这个味!”朱金贵嗅了一下这一批新酒曲的味道,就激动地叫喊起来。
“你确定?”张吉东说道。
“我敢肯定,就是这个味道。以前我爹制曲的时候,我都站在旁边,这个味道我一辈子都记得。”朱金贵说道。
张吉东制造的这一批酒曲,香味确实与之前制作的酒曲不太一样。几种酒曲全都重新做了一下,然后才开始酿酒。一次性酿了几锅酒,没一锅酒酒曲的搭配都不太相同。
村子里的人都听说朱金贵想跟张吉东合伙搞米酒铺子的事情。自从周庆勇与周宝成跟张吉东赚了钱之后,村子里很多人都想跟着张吉东赚钱。可又没有什么合适的项目。但是大伙对朱金贵家的酒并不怎么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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