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高杰一惊,看向那壮汉,道:“马坛主,这话可不能乱说。教主规定,一人只能担任一方首领之位,你这话若是传出去,被人误会,我可是要掉脑袋的。”
“哈哈哈……”
那壮汉放声大笑,看似爽朗,但语气却阴阳怪气,道:“你儿子是炎仁坛坛主,你是萧山坛坛主,不都是你的,有区别吗?”
见此,陈阳便知,这马坛主和高杰不对付。
不等高杰反驳,马坛主看了眼吴韬,挑拨道:“吴韬,你以前好歹也是坛主,现在却身居高坛主之下,未免太屈才了。”
高杰倒也不退让,冷声道:“马苞,如果你认为吴韬屈才,要不你让他到你桨中坛去当坛主。”
马苞撇了撇嘴,冷笑一声,道:“他连自己的萧山坛也守不住,哪里有资格,当我桨中坛的坛主。”
闻言,吴韬嘴上不言,但心里却对高杰和马苞都很不满。
这时,舵主赵堃走了进来,道:“都是自家兄弟,一见面就争执,若是让其他舵知道,岂不是看我赵堃的笑话,以为我御下无方。”
“拜见舵主。”
见赵堃进来,众人自然不再争论,皆是向赵堃行礼。
“都坐吧。”
赵堃招呼众人入座。
赵堃、高杰、马苞,以及几位九江舵的假府期坐一桌。
萧山坛和桨中坛的人,坐另外一桌。
酒席上,倒也没人发难,一片和睦。
过了一会,高杰对赵堃道:“舵主,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舵主成全。”
赵堃放下酒杯:“你说。”
高杰道:“陈阳昨日你是见过了的,他希望舵主,能把他留在九江舵。”
“噢?!”
赵堃面露疑惑之色,瞥了眼隔壁桌的陈阳,对高杰道:“他不是刚归附你吗?为何要来九江舵?”
此时,两人对话,其他人都已经听见。
大家无不竖起耳朵,想看结果如何。
高杰自然不会把陈阳的原话,告诉赵堃,而是说道:“舵主,陈阳年轻有为,潜力很大,而且他也是个有追求的人,所以希望留在舵主身边,追随舵主,一展宏图。”
赵堃道:“年轻人有目标,这是好事。不过,需要一步一步来,不然的话,会摔跟头的。”
这句话,无疑是委婉地拒绝了高杰的请求。
高杰正欲帮陈阳再争取一下,旁边的马苞,冷声道:“高杰,你不会是想安插一个眼线,在舵主的身边吧?你这野心,未免太大了。”
“马苞,你休得胡言!”
高杰大怒,若是被赵堃误会了自己的意图,可就死定了。
不过,赵堃身为舵主,也不是没脑子。
他自然知道,马苞说这话,是故意刺激高杰。
他摆了摆手,道:“行了,你们各自管好自己的地盘就是,若是不服,你们自己下去打,别在我堂前争吵。”
“舵主,是我刚才莽撞了。”
高杰告罪一声,接着道:“那么陈阳的事情,可否请舵主,再考虑一下?”
赵堃也不想让属下寒了心,略一思索,道:“他想留下,也不是不可以。但也得看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次不等高杰说话,陈阳站起身来,朝着赵堃拱了拱手,道:“舵主,需要什么本事,请你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