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等定会忠心侍候公子少主,半分不敢怠慢。”
管家带头喊道。
“是!奴等定会忠心侍候公子少主,半分不敢怠慢。”
众人也忙跟着表忠心,不禁暗叹,这锦瑟公子哪里失势了?分明还是少主的命根子嘛!
瞧着那些个奴才们吓得满头大汗,白子夜便也不再为难他们。
“你们大都是本少府内的家生子,祖祖辈辈在我白族府上当差,着实辛苦,往后本少绝不会亏待踏实肯干之人。便是新来的奴才,只要你无二心,本少亦不会亏待了你们。可若有谁想要一仆事二主,那本少绝不轻饶。”
白子夜顿了顿,又接着道,
“还有,锦瑟是本少的心尖之人,谁若再敢惹他不快,就莫怪本少不顾多年主仆情分,本少最讨厌吃里扒外之人,想来……影阁的手段你们也是知道的!”
所谓恩威并施,便是如此。
这些奴才中大都是家生子,世代忠心,白子夜此番也不过是敲打他们一番,免得再发生昨日之事。
可新旧更替,却总也是免不了来些新人,这种人对主子的忠诚度不若那些个家生子,容易被收买,就像地上跪着喊冤的这两个小侍般,便是前几年管家才招来的。
“是!”
众人急忙应道。
“这二人收了白子行的好处,跑到本少的人耳边挑拨离间,今日,本少便要清理门户。”
白子夜说罢,抬手对护卫道,
“割了二人的舌头,送到怡红楼去,就说是本少白送他们的,不要银子,让他们好好‘照顾’着!”
“少主饶命啊!少主,少主,奴再也不敢了……”
“少主……公子……饶了奴这一次吧!奴再也不敢了……公子饶命啊!”
怕惊了宋锦瑟,护卫将二人拉出主院。
二人的哭喊声越来越远,忽然便没了声音,只余下悲惨的“呜呜……”声。
一干下人跪在那里忍不住擦着额上的汗滴,不由得庆幸自己说少主的闲话时没有被锦瑟公子听见,心中也都在暗暗保证,再也不敢传主子的是非。
更是有人心惊,这白子行如此大胆,将手伸到了少主府内,依着少主的性子,断断是不会饶了她,只是不知府内还有没有二小姐的人!
白子夜本就冷情,对这些个奴才更是没什么怜惜之情。
有功当赏,有罪当罚。
倒是宋锦瑟在听见那两个小侍的哭声忽然消失时,心中一时难受,有些后悔。
他之前在书房说割了他们的舌头,发卖去怡红楼也不过都是气话,不想子夜姐姐竟真的将人送了过去。
尽管心有不忍,小人儿还是笑着回握住白子夜的手,她所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他又岂会为了不相干的人再多增伤感?
况且,那二人吃里扒外,勾结外人害自己的主子,也是自作孽,谁也救不了他们。
打发了那两个小侍,白子夜也并未多留,拉起宋锦瑟的手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管家早已着人将内室换了个遍,平日里素白的帐子上还挂了些鹅黄的坠子,喜得宋锦瑟合不拢嘴。
宋锦瑟自认识白子夜起,便学她穿白衣,却又总喜欢在腰间的荷包上挂一条鹅黄色的坠子,想来是管家细心,为了讨小公子开心,这才大胆地添了些点缀。
“喜欢吗?”
白子夜站在原地看着宋锦瑟在那些坠子上摸来摸去,脸上满是柔情。
若是有人能看见此刻的白子夜,定不会再说出她会厌了宋锦瑟而喜欢上别的男子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