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白子夜眉毛微挑,并不想再提过去的事情。
很所事情,放下了,就会释怀。
“子夜,若我是个男子,也会想要嫁给你的!”
宋翱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吓得白子夜额角突跳,忽然就不想跟她去泡是吗劳什子的温泉了。
“哈哈……”
宋翱忽然大笑起来,觉得现在白子夜的表情比以往生动了许多。
“我有锦瑟就够了!”
白子夜不屑地轻哼道,她对宋翱才没兴趣呢!
“若我是男子,哪里还能轮得上锦瑟嫁给你?”
宋翱故作妩媚地挑挑眉,白子夜心中一阵恶寒。
“瞧!你现在这样才像个人,喜怒哀乐,人之常情。”
宋翱忽然正经起来,她不过就算心疼过去那个将自己缩在黑暗中不肯出来的白子夜罢了!
“说起来,我还真的要谢谢你,若是没有你,我与锦瑟就不会有今天。”
若是没有宋翱,没有那日宋翱非要自己陪着她进宫,她就不会与从树上跌落的宋锦瑟相识,便不会有今天的白子夜……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相遇,只一眼,便是一生。
“子言哥哥,你平日里会到花园里抓蛐蛐吗?”
白念卿蹲在花坛边,拿着小铲子,撅着小屁股,在那里挖着什么。
“父君说,男孩子要稳重,不能像女孩子那般调皮。”
于宋子言来说,抓蛐蛐或者是像白念卿这般撅着屁股挖土,不应该是男儿家做的事情。
沐文生在太傅府,沐家也算是几代书香世家,他教养出来的儿子性子温软,与他一般。
“可我祖母说,小孩子就应该是高高兴兴的,待长大了才去做那些个大人应该做的事情!”
白念卿不赞同地摇摇头,这样的童年也太过无趣了吧!
比白念卿大了不足一岁的宋子语则是好奇地蹲在她身边,看着她用小铲子从土里挖出一条小虫子,又将小虫子捏着放到了一旁的小碗中。
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视线一刻也不舍得离开白念卿。
“子语哥哥害怕吗?”
白念卿捏起一条小蚯蚓在宋子语眼前晃了晃,吓得宋子言又往后退了几步,宋子语还是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人儿摇了摇头,糯糯地说道:“子语不怕。”
宋子语的性子与宋子言完全不同,宋子言像他爹爹,温柔娇羞,宋子语的性子则有几分像宋锦瑟,胆大好奇心又重。
“子语哥哥可真勇敢!”
白念卿赞赏地夸道,平日里她习武时,祖母也时常这般夸她。
每每听见祖母的夸奖,白念卿心里都喜滋滋的,所以她也学着祖母的样子夸奖了宋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