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女人做朋友。”陆佑苒冷声说道,握住炎景熙的双手,举到她的头顶,用领带绑住。
炎景熙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力气压根不敌,努力劝说道:“陆佑苒,你理智一点,女人对你来说有不同吗?你并不喜欢我,不是吗?别这样,别让你以后后悔。”
陆佑苒用右手压着炎景熙的手,冷眸对上她惶恐不安的眼神,眼中闪过一道他自己都理解不了的复杂。
他左手虎口再次的捏紧了炎景熙脸侧的肉,对着她嘟起的嘴唇吻上去。
她的嘴唇很柔软,有种她独特的芬芳,含在口中,就像是好吃的布丁。
陆佑苒闭上了眼睛,爱不释手的吃着。
炎景熙被他吸的疼。
着急,无奈,害怕,惶恐。
这里是荒郊野外,恐怕她喊破喉咙都不安全。
她要怎么安全?要怎么脱险?
她的脑中闪过一个一个又一个的方案。
陆佑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解开她牛仔裤的纽扣。
炎景熙紧抿着腿,不让他得逞。
陆佑苒松开她的嘴唇,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衬衫的纽扣。
炎景熙觉得跟他讲道理他不听,警告危险对狂妄不羁的陆佑苒说,压根就没有用,挣脱又以卵击石,只有最后一种了。
“陆佑苒,不要这样,好吗?”炎景熙请求道。
陆佑苒对上她水泽晶莹的眼眸,心里闪过一道怜惜,“放轻松,一会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不要,啊!”伴随着炎景熙惊慌失措的尖叫,他强势的把她的牛仔裤裤子拉到膝盖处。
炎景熙被彻底吓到了,紧抿着腿,瑟瑟发抖,越是危急关头,她越是要冷静思考,否则,她肯定完蛋了。
“陆佑苒,我还是处钕,别在车上要我。”炎景熙祈求道,波光粼粼的看着他,睫毛轻轻的颤抖着。
陆佑苒的动作突然的停下来,眼中闪过一道惊喜,凉薄的眼中迷蒙上一道温柔的怜惜,狐疑道:“处钕?你之前不是为男人堕过好几次的胎吗?”
炎景熙看他好像恢复了一些理智,说道:“我男朋友都没有,怎么可能为男人堕过好几次的胎,别在车上好不好,我怕?”
陆佑苒紧锁着炎景熙精致的脸,看着她颤抖的手,沉声道:“行,我们现在去酒店。”
炎景熙的心燃气希望的瞬间,沉了下来,那岂不还是狼入虎口。
陆佑苒偏执起来,压根就好像听不懂人话。
她要怎么逃?
这次逃了,他那么偏激,肯定会娶她。
她和陆沐擎要怎么办?
还有婚内,他现在都想强她了,婚内会安全吗?
如果她毁约,又不得不给他十次,问题是,她不想给他,她只想给自己喜欢的男人。
她究竟该怎么办呢?
倏尔,陆佑苒的手机响起来,他看到来电显示,是沈傲翔的。
陆佑苒接听,一贯的冷淡,问道:“有事吗?”
“佑苒,有一件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沈傲翔欲言又止。
“说。”陆佑苒冷声道。
“你之前不是叫我找朋友在法国寻找梁诗络的尸体吗?”沈傲翔顿了顿。
“嗯,怎么了?”陆佑苒冷幽的看着前方,问道。
沈傲翔深吸一口气,说道:“我朋友跟我打电话,圣德保有一个女孩刚刚苏醒过来,好像是梁诗络,她没有死,只是,因为摔到脑部和长时间昏迷的关系,记忆和思维还没有完全恢复,你要不要去看看?”
陆佑苒心里一颤,猛然的握紧了方向盘,刹车,瞳孔剧缩,拧眉,“你说什么?”
“梁诗络可能没死,现在在圣德保医疗机构刚刚苏醒。”沈傲翔重复道。
陆佑苒紧绷着下巴,眼中的氤氲迅速的弥漫了眼睛,惊喜的,憎恨的,悲伤的,迷茫的,劫后余生的,扬起了嘴角,冷笑,“她居然没死?”
“佑苒,你冷静一点。”沈傲翔担忧的说道。
陆佑苒死死的握住方向盘,就像是握住命运的脖子一样,手背上的青筋冒起,手指甲都泛白,深吸气,脖子上的血管都在诉说着他的激动。
“她居然没死。”陆佑苒重复着这句话,氤氲聚集,从眼角处低下来一滴清澈的眼泪。
复杂的,迷茫的,悲伤的,全身上下笼罩着一层痛苦的迷雾,他整个人都陷入在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