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应该知道，掌权者如何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顷刻间要人性命，朕的诺儿得学会玩弄人命。”

张御史看着躺在皇上怀中的小公主。

粉嫩嫩一团，一点儿也不哭不闹，乖乖地躺在自家爹爹怀中吃糕点。

小胖脸蛋上都是糕点屑，但她对顾熠寒说的话似乎没什么波动。

张御史倒是吓得不轻。

陛下这个教孩子法……

张御史讪笑着询问：“陛下，您想说的可是让小公主学会如何摆弄人心？”

顾熠寒拿手为顾诺儿擦去残渣，头也不抬：“嗯，一个意思。”

意思差太多了陛下！

张御史不敢有异议，他拱拱手：“陛下的吩咐，臣这就去做安排。”

等张御史走后，顾诺儿才扬着小奶音询问：“爹爹，这个季富商很坏吗？”

顾熠寒挑眉，不置可否。

“如果这个人，花钱买官，顶替那些寒门子弟含辛茹苦考上来的功名，不仅如此，

他还涉嫌贩卖无家可归的姑娘，你说这个人坏不坏，赚的钱是不是黑心钱？”

顾诺儿小粉拳握的紧紧地：“大坏蛋！”

顾熠寒见女儿如此可爱，忍不住将她抱起：“诺宝，你记住了，这个世上遇到坏蛋，就要赶尽杀绝。”

小家伙鼓起粉腮，肉乎乎地点点头：“嗯！我跟爹爹一起去，拿他的钱，给好人买糖糖吃！”

“这就乖了，来，诺宝，刚才最爱爹爹那四个字还没练好，再多写几遍给爹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