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项阳准备再次动手的时候,“住手,你们要干什么?还有没有王法了。”一个声音突兀的传了过来。
项阳丝毫没有在意对方的话,手里面的撬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那个人的胳膊上,引来的又是一声惨叫。
项阳的举动,无疑激起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的怒火,他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项阳的面前,用手指项阳愤怒的说道:“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打伤人,你们的眼睛里面,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是什么人?胆子这么大?”
项阳此时方才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面前唠唠叨叨说个不停的人,这个人看起来似乎有些身份,从他的穿着打扮上看,应该是一个认识字的人。
项阳看了看他,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告诉你,胆子大不大,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
这个人看见项阳是这样的态度,忽然,他说话换了一种语气:“我姓范名万里,山西人介休人,请问公子高姓大名?”
项阳一看人家自报家门,态度改变,也就不好意思在冷冰冰的了,他开口说道:“我姓胡,也是山西人。”
范万里接着说道:“你们为什么殴打我的伙计,他们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我们范家,也不是随便被人欺负的,一定向你讨回一个公道。”
项阳一见对方的态度强硬,说话也不客气了,他言道:“范家,你们是哪个范家?至于为什么要打此人,你还是问一问他自己,或者是你们其他人吧。这个问题,我想你不应该来问我。”
范万里听罢,扭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人,立刻有一个人附在他的耳朵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范万里听完这个人的一番话,沉默了片刻,开口说道:“你们的战马踢伤了我们的牲口,他动手打伤了你们的战马,此事就算是已经过去了,可是,你们为什么还要打人。”
项阳听见范万里的不讲理的说辞,心里面一下子就起了火,他说道:“我们的战马,难道就是随便被人打的吗?在我的眼睛里,这个人还没有一匹战马值钱。”
范万里看了看那100多匹战马,说道:“这些是关外的战马,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难道你们和关外的人有什么联系。”
项阳看着他说道:“我们从哪里得到的战马,似乎没有必要告诉你吧,和关外有没有联系,这个问题你也没有必要知道。”
范万里说道:“我家老爷与关外的人,还有一些交情,如果,你们也与关外的人有来往,那我们就不追究你们刚才打人的事情了。”
项阳一听他这样说话,就问道:“你们老爷是什么人?”
范万里说道:“我家老爷姓范名永斗,在山西的地面上还是能够说上一些话的。”
范永斗,项阳的嘴里面轻轻地念叨,此时,卢文炜来到了他的身边,对着他的耳朵,悄悄地介绍了这个人的来历。
听完卢文炜的介绍,项阳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自己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感觉在那里听说过此人,原来是个奸商,再加上个卖国贼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