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阳听见孔希贵、王承胤二人这样大言不惭的话语,心里面是怒气冲天。
“你们二人说斩杀这样罪大恶极的小人,会引起什么军心不稳,我在这里问一问你们,如果,要是不杀这5个败类,战死杀场的兄弟们,如何在九泉之下瞑目,那些浴血奋战、九死一生的将士,他们的怨气如何消除?”项阳的语气凌厉。
孔希贵、王承胤二人是哑口无言。
“我给你们两个人的军令,是叫你们何时到达滦州?”项阳又不紧不慢地问道。
“我们应该是在昨日到达滦州,可是,天气不好,我们一路上也是紧赶慢赶,所以,才延误了时日。”孔希贵、王承胤二人解释道。
“念在你们是初犯,这一次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你们要记住,下不为例,一会儿去立下军令状。”项阳说道。
“把高起潜、刘泽清、唐通、马科、白广恩斩首示众,行刑。”项阳大喝一声。
卢文炜闻言,手起刀落,高起潜的脑袋就被砍了下来,一股鲜血冒了出来。
刘泽清、唐通、马科、白广恩也是一刀毙命,身首分离,尸体栽倒在地上。
项阳又走到了,跟随高起潜、刘泽清、唐通、马科、白广恩逃跑的那些军官前面,他一步一步的从每一个人面前走过,吓的这些人是浑身颤抖。
转了一圈后,项阳停下了脚步,开口道:“你们这些人跟随他们临阵脱逃,按照军法,每一个人都是死罪难逃,军令如山,不杀你们难堵悠悠众口,不杀你们难平劫后余生的将士心中的怒气。”
“你们也许会忿忿不平,你们认为自己不是贪生怕死,只不过是执行命令而已,你们作为下属,许多人也是迫不得已,因此,我有许多将领给你们求情,要我给你们一个机会,放你们一条生路,我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不过,死罪可免,你们的军职要取消,所有人全部降为战兵,我希望你们能够戴罪立功,重头再来。”项阳的话音一落,这些人是嚎啕大哭。
死里逃生,这是每一个人在绝望时,都会萌生出的想法,这些人一开始以为,自己今天也是必死无疑,想不到最后能够保住这条小命,真是要感谢平虏大总督啊!
该杀的一定要杀,不该杀的也不能滥杀无辜,项阳始终认为,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只要将领不贪生怕死,下面就不会出现窝囊的士兵。
斩杀了高起潜、刘泽清、唐通、马科、白广恩,释放了那些下属的军官,项阳就朝自己的大帐走去。
孔希贵、王承胤二人经过了此事,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年轻的总督,不是一个他们可以拿捏的人物,所以,小心翼翼的在项阳的厮后跟随着。
项阳扭头看见孔希贵、王承胤,忽然想起来一个人,按照自己传下去的军令,他也应该来到了滦州啊!项阳想起来的人就是辽东总兵吴三桂。
项阳问了问自己身边的卢文炜、阎应元、李大开、周遇吉他们,卢文炜告诉项阳,刚刚接到传令兵的回信,说是辽东总兵吴三桂卧病在床,不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