滦州城内,项阳正在催问户部官员刘嘉绩粮食的事情,亲兵进来报告说永平府有人送粮食来了。
听见粮食已经送到了,刘嘉绩告辞离去,他要去与对方做一下交接,项阳一听粮食已经有了,也就放下心来。
半个时辰后,刘嘉绩就急匆匆的返回来了,项阳抬头看见他一脸怒气,问道:“刘大人,粮食是否已经安排妥当?你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呀!”
“回禀大总督,我正是来向你禀告永平府粮食的事情。”刘嘉绩语气里带着火星。
“哦,永平府的粮食不是已经送来吗?还能够有什么事情?”项阳是十分好奇,放下来手里面的笔。
“大总督,你给永平府下令,要他们征集石粮食,给我们运送到滦州城,可是,现在永平府负责运送的人,仅仅给我们送来了不足石粮食。”刘嘉绩一口气说罢,眼睛就看着项阳。
项阳在座位上听完刘嘉绩的一席话,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他离开座位,来到了刘嘉绩的面前,“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永平府仅仅给我们送来了不足石粮食。”刘嘉绩又道。
“他们为什么给我们送来不足石粮食,军令给他们下的是石啊!”项阳疑惑不解。
“据负责运送的人透露,说是,说是......”刘嘉绩吞吞吐吐。
“负责运送的人说了一些什么?究竟是怎么了,你为何要言辞闪烁?”项阳追问。
“负责运送的人的人说,其余的粮食被山海关的人给弄走了。”刘嘉绩轻声道。
“哦,是山海关的人?你去把永平府负责送粮食的人给我带来,我要见一见此人?”项阳道。
刘嘉绩转身离去,项阳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不大一会儿,刘嘉绩就带着一个书吏打扮的人走了进来。
此人给项阳见了礼以后,就静静地站在那里,项阳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们永平府这一次送来了多少粮食?”
“回禀大总督,公文上写的明明白白,此次送来的粮食,是石。”此人低头说道。
“刘大人,你收到了多少粮食?是石吗?”项阳依旧是波澜不惊。
“没有,我经过仔细清点,此次永平府送来的粮食总共是石。”刘嘉绩高声道。
“嗯,真是奇怪之极,刚刚才交接的粮食,怎么一下子就少了近石,你说,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你贪污了?”项阳眼睛盯着永平府来人。
“大总督,冤枉啊!小人实在是冤枉啊!我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做下这样大的事情。”永平府的书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好,你既然不承认粮食是你贪污,你给一个说法,那剩下的粮食究竟去哪里了?”项阳接着问道。
“这个,这个,这个嘛......”书吏迟疑不决,抬头看着刘嘉绩。
“你看我干什么?粮食又不是我漂没了,你就实话实说吧。”刘嘉绩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