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阳停下来战马,看着眼前的这几个官吏,正准备开口,就听见其中一个人说道:“亳州知州宋应星,在此迎接大明侯。”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项阳看着这个年过五旬的老者,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亳州知州宋应星,在此迎接大明侯。”此人又高声说了一遍。
骑在战马上面的项阳,脑袋嗡的一声,一下子就蒙了,身体一晃,差一点就从战马上掉下来。
他呆呆地看着这个人,手指对方结结巴巴的问道:“你就是宋应星?你就是江西奉新的宋应星?你就是写《天工开物》的那个宋应星?”
看着神经兮兮的大明侯,宋应星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实在是不明白,大明侯与自己刚刚见面,怎么就知道自己这么多的事情呢。
不解归不解,宋应星还是认认真真回答:“我的家乡确实是在江西奉新,《天工开物》也确实是我编着。”
项阳这一次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他实在是太高兴了,激动地手脚都在发抖,急急忙忙就下战马,结果,一只脚没有抽利索,噗通一声,从战马上面掉了下来。
掉下战马的项阳浑身上下是泥土,这个突发状况,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当大家准备去扶项阳的时候,又出现了令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只看见项阳从地上爬起来以后,顾不上掸去身上的尘土,反而是一阵风似的朝宋应星跑去。
从此以后,亳州的老百姓在听见其它地方的人,对大明侯是多么多么的崇拜时,总是不屑一顾,他们最引以为豪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大明侯入亳州,没有一丝的风光、威严。
看见项阳疯了一样的跑过来,宋应星身边的官吏心里面是暗暗叫苦,不听良言的后果,马上就出来了,得罪了大明侯,性命忧已。
宋应星也同样被项阳的这一番举动,吓的不轻,他暗道,传说这个大明侯年轻气盛,杀人不眨眼,自己今天看来是已经得罪他了。
谁也不会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更加的不可思议。
项阳狼狈不堪的跑到宋应星的面前,弯腰深深地施了一礼,说道:“项阳拜见宋先生,我初来乍到,没有准备什么礼品,你千万不要见怪?”
所有人的眼珠子此时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本以为项阳疯了一样的是去找宋应星的麻烦,想不到结果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宋应星愣在了当地,一时间不知道,项阳说这样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宋先生?宋先生?”项阳伸手轻轻地动了动宋应星的衣服。
“侯爷,你有什么怨气就发泄出来吧?我亳州现在已经是千疮百孔,百姓们衣食不周,估计给你弄不出礼品来?”宋应星抬头挺胸的高声道。
宋应星的这些话,把项阳项阳一下子给弄得是晕头转向,自己什么时候要礼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