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一巴掌抽了过去,看着傅珏疼痛惊恐的模样,心中畅快不已,“你媳妇跑了!跟别的野男人跑了!”
傅珏心中焦躁又难受,大声道:“你把我媳妇藏起来了!你把我媳妇还回来!”
傅母冷笑,“我可没有藏你的媳妇,你媳妇跟她那个娘一样,都是水性杨花的下贱坯子!”
说完,傅母又觉得范不着跟一个傻子说这么多。
傅母想推开傅珏,却被傅珏愤怒的撞倒在地!
“好你一个傅大!你这个畜生!白眼狼!你敢对我动手!我今天就打死你清理门户!”傅母愤怒至极,抡起椅子砸向了傅珏。
傅珏被砸得头破血流,他要是再不跑,可能就要被盛怒中的傅母活活打死!
傅珏跑了出去,跑出了村子……
这一夜,秦喜宝没有回来,傅珏也没有回来。
老屋的里里外外都被傅母翻了个遍,她把秦喜宝的衣服都塞进了灶台下烧个干净。
转头就跟村里人说秦喜宝学她那个下贱的娘,在镇上一去不回,跟人私奔了!
村长不相信傅母的话,但秦喜宝昨日确实没有回来。
一个已婚的妇人,未经婆家招呼,在外一夜未归……怎么说都不应该!
秦喜宝是秦家的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秦达和白燕都被人从镇上请了回来。
村长道:“你们昨日可曾在镇上见到过秦喜宝?”
秦达黑着脸说道:“没有!”
白燕神色为难道:“我好像看到了喜宝,当时她正和一个男人一起……”
秦达愤怒地打断她的话,“你没上去问清楚?”
白燕解释道:“我过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走了。”
秦达面色铁青,拳头捏得很紧,“他们去哪了?”
白燕仿佛撇清了关系,又仿佛什么都说了,“他们离开的方向是出镇的方向,但到底有没有出镇子,我也不清楚。”
傅母恨意十足地说道:“我就知道她是跟野男人私奔了!”
白燕假意道:“这也不一定,我也没亲眼看到什么。”
傅母冷笑道:“秦喜宝在家中的衣服都不见了,一文钱都没留,人更是一夜没回来,谁能跟我说说,这不是私奔是什么?”
白燕面色难堪,半只袖子遮住了脸,尴尬的没脸见人。
秦达羞恼至极,丢下话就走了,“我没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
白燕歉意地说道:“喜宝这事……亲家怎么说就怎么做吧!我们也没脸再为她说什么。”
说完,白燕追着秦达走了。
傅母满脸戾气扔下狠话,“人找不回来就算了,我当她死了!若是找回来,我一定要让这个贱人沉塘!”
秦家傅家的人都走了,剩下二大爷还没走。
二大爷抽着烟袋锅子,沉吟道:“会不会是那丫头出了事?”
这一个多月以来,秦喜宝的所作所为,村长和二大爷都看在眼里。
傅大在傅家饥一顿饱一顿,日子过得跟要饭的一样。
不经过对比,他们也不知道,傅大也能不怕人,不躲着人,也能每天穿的干干净净,开开心心地笑。
秦喜宝精心养了他一个多月,养得跟富贵人家的小少爷一样。
谁也不能说秦喜宝对傅大不上心。
村长眉头紧皱,他也有这方面的担忧。
但作为秦喜宝的娘家和婆家,他们现在却都认可了秦喜宝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