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提议让傅母现在就把银子拿给秦喜宝。
傅母道:“我现在手头上哪有这些银子?等我凑齐了再给她!”
村长神色不满,谁还听不出她只是想拖延时间?
“看来银子真的不在婆婆手上,我还是去报官吧!总不好让婆婆无缘无故地往里面搭6两银子!毕竟我家傅大只是婆婆的养子。”秦喜宝说道。
傅母急了,“我都说了,银子补偿给你,你还报什么官?”
秦喜宝道:“婆婆的银子是要给公公和小叔子读书的,我被偷的银子还是找官家来帮我找吧!”
傅母心里将白燕反反复复骂了几十遍,咬着牙,没把她扯出来,寒着脸取来了六两银子给了秦喜宝。
之前口口声声说手头上没有银子,转头又把银子拿了出来自打嘴巴。
傅母失了银子,又失了面子,气恨地躺在床上直哼哼。
秦喜宝请村里几个熟悉的人帮忙,把傅家搬走的东西又搬了回来。
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还得收拾一个房间出来。
老屋子虽然破,但房间还是有的,秦喜宝之前就收拾了一间出来装了杂物。
现在牧柔只需要把杂物收拾好,就能暂时先住下来。
傅珏头上的伤被秦喜宝用灵泉水清洗了一遍。
伤口很深,秦喜宝又心疼,又愤怒,在心里给傅母记了一笔,这笔账她迟早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清洗好伤口,秦喜宝去村长家里买了一口旧锅回来,原本的锅,是傅家的,傅母现在怕是砸了都不会给她用。
“姐……”有个半大的孩子扒拉着门框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秦喜宝正在灶台下烧火,打算烧水给傅珏洗个澡。
听到声音,秦喜宝一抬头,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康安。
“你怎么来了?”秦喜宝招手让他过去。
“娘昨天就去找你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康安见她没有反感之色,就进了厨房。
秦喜宝顿时一愣,“她去找我了?”
康安着急道:“娘昨天看到姐夫满头是血地跑出了村子,就和哥哥一起去镇上找你了。”
“康帧也去了?”秦喜宝脸色复杂。
前世,秦喜宝听秦家人说过,朱桃母子来的时候没有户籍和路引,也从来不出青山村半步,怕是在外面犯了什么事回来躲灾的。
康安点头,正要说话,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叫声。
秦喜宝现在家里没什么吃的,连热水都没有,就用碗装了一碗灵泉水给他。
康安喝了几口水,眼睛有些亮,这水真好喝!
顿时,康安一口气就给喝完了,虽然不抵饿,但胃里面没那么难受了。
秦喜宝在水里煮了几个鸡蛋,把傅珏和康安都交给了牧柔,自己去镇上找人。
镇上
朱桃在镇上四处打听秦喜宝的下落,连夜里都是和大儿子在天桥下凑合过的夜。
也确实被他们打听到了一点消息。
昨天有人贩子在街上抓了一个姑娘,差点就让他们得逞了,好在后来碰到了那姑娘的娘。
朱桃仔细打听了一下那个姑娘,听他们口中说的漂亮姑娘,穿着方面不像是喜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