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桂桂心里暗笑,这几个可都不是一般的人,秦喜宝在这些人面前这么无耻,她们必然更会不喜秦喜宝。
而她只要有这几个朋友为靠山,秦喜宝就休想再骑在她的头上。
宁桂桂越想越是得意,对秦喜宝的态度也不假以辞色起来,“作为你的长辈……”
秦喜宝打断她的话,“现在扶正的宴席还没办,婚书你也没有,你一个妾室算什么长辈?”
宁桂桂羞愤地涨红了脸,看了一眼何敏,委屈的说道:“我迟早都是你的婆婆,你做错了事,我还不能说你几句了?”
何敏果然接茬了,满脸嘲讽和鄙夷之色,“像她这种卖弄姿色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直接沉塘!你还跟她讲什么道理?你讲道理,她讲理吗?”
秦喜宝挑眉,反讽道:“你是哪家的妾?你算哪颗葱?居然管起了傅家的事来?”
何敏被秦喜宝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气得浑身发颤,“你混账!我才不是妾!”
秦喜宝有些诧异,打量了何敏几眼,又看了一眼宁桂桂,怀疑地问:“你不是妾?好人家的女儿,正经的人家的妻子会和妾室搅合在一块?”
何敏尚且待字闺中,更加羞愤欲绝,“我不是妾!你……你给我闭嘴!宁桂桂马上就要扶正了!她也不是妾!”
宁桂桂气得双眸充血,巨大的羞辱,让她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愤怒地吼道:“秦喜宝!你侮辱我可以,但我不许你侮辱我的朋友!”
秦喜宝不解道:“谁侮辱你朋友了?我骂她们了吗?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
宁桂桂眼底怒火翻涌,聪明地将秦喜宝对她的侮辱转嫁到其他几位小姐身上。
她攻击力十足地说道:“何姑娘是县里碧青茶楼何家的小姐!
云姑娘是云县令家的小姐!
简姑娘是来自京都的小姐!
你一个在乡下卖丸子的乡下人!
你有什么资格去羞辱她们?”
秦喜宝嗤笑一声,“宁姨娘,我说的话可是实打实的实话。
若是你觉得我是在羞辱她们,我可以带你们去外面问问,听听别人怎么说?”
宁桂桂悔恨的眼泪都出来了,若是再早点认识几位小姐,她也不至于昏了头,去答应傅父这样的要求,成了傅父名义上的妾!
云柔对秦喜宝始终有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嫉妒,因此才会没有强行把那天成衣铺的男人身份说清楚。
但眼下,她不说清楚是不行了,“她们误会你是她们不对,但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你适可而止吧!”
何敏生气道:“小柔!你还帮她说话,你没听到人家骂我们和做妾的宁桂桂是一丘之貉?”
云柔蹙眉道:“我没有帮她说话,那个男人不是她什么情人,他是她的相公!”
何敏啼笑皆非道:“这话你自己信吗?你说那个男人是个傻子?你还不如说我是个傻子!”
云柔还想说话,何敏已经不想听了,语气不善道:“宁桂桂!你去将你公公和她那个傻子相公找过来!”
宁桂桂心头畅快又得意,看着秦喜宝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嘴里却偏偏还要故作好人似的说道:“秦喜宝,若是你现在愿意跪地认错,以后再不要跟野男人见面,我可以替你求情,不让何姑娘将这件事说出去。”
秦喜宝姿态闲适从容,没有一丝紧张不安,“我要是不认错呢?”
宁桂桂无奈道:“你要是不认错,你这次肯定会被沉塘,你指望不了傅珏,他是一个傻子,他救不了你。”
何敏不耐烦道:“你跟她啰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