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画的异样被女仆发现了,急忙去禀报给阿宴汀,因为忙着登位后的事情忙的一团,好不容易清闲下来他也只敢在门口看一看少女。
“什么?”
云画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面色疲惫的男人,却还是不想面对他。
“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两人相对,此刻却尽是沉默。
阿宴汀,主动端过了女仆手中的碗,是一碗清淡的小白粥,很适合病人吃。
勺子递到了少女唇前,云画闭上了眼睛,不理会。
阿宴汀温柔的眸子变得冷凝了起来。
“你还在置气。”
云画的身子不可忽略的颤抖着,单单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怜惜,脆弱的美人总是让人心疼的。
阿宴汀握住了云画的手,姿态格外的强硬,把碗放在了她的手里。
“如果不想你父亲有事,那就吃。”
云画睁开了双眸,眼角滑落的泪滴,楚楚可怜的风情。
“你想清楚。”
阿宴汀觉得她会犯倔不听话不吃饭,就口气生硬的继续干巴巴的威胁着。
“你什么时候放过我父亲。”
云画听话的端着碗,问道。
平淡的口气中让人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阿宴汀强压着自己的情绪,对云画尽量平和些。
“画画,你现在还想不起来,以后一定会的,所以你先休息,公爵大人那边我会让人好好照顾着。”
“你还要继续关着我。”
少女眼中的恨意明显。
阿宴汀只能不停的告诉自己,她只是忘记了。
“你先休息吧,我稍后再来看你。”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云画的精神越来越崩溃了,长期的软禁,她不愿意吃饭喝药,也不愿意说话了,她排斥着阿宴汀,这也让男人自虐一般陪着她一起,不过几天的时间,少女就如同花朵凋零一般快要垂落。
阿宴汀着急了,他恳求着,眼泪落下来,却未曾得到少女的一丝怜悯。
就连用公爵威胁她,少女也是无动于衷了。
她口中总是说着,“随便什么都好。”
“随便?”
阿宴汀赤红着双眸,不理解这个随便是什么意思,是随便了怎么样都好还是,她随随便便就能践踏他的真心,把它碾压在地上粉身碎骨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