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开始,宴辞似乎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情话不断,撩人的话也不断,甚至连身娇体软的标签也给去掉了,在云画的面前man的不行。
但是少女却是欲哭无泪。
剧情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这一日,某人又登堂入室来从背后抱住了少女,云画早就习惯了。
“在做什么?”
云画又怕又怂的看了他一眼,要不是那天男人说中原女子那里都是送给心上人香包的,当做定情信物。
他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枚成色极好的玉佩挂在了她白玉般的脖颈上,还趁机在那抹白嫩处狠狠的占有了自己的印记。
极致的红和极致的白映衬在一起,多了分撩人的色彩。
直到少女眼圈发红的看着他,他才面不改色的解释道,“这是中原人对喜欢女子的祝福,需要印在身体上才足够虔诚。”
果然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撒谎着,要不是云画不是个普通的小女孩,恐怕早就被男人骗得啥都不剩了。
虽然现在已经被骗得差不多了。
少女顿时欲哭无泪。
云画:“……我不会做香包,会做蛊,定情蛊行吗?”
小姑娘眼巴巴的看着他,甚至捧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慢慢蠕动的蛊虫,看着她那一副肉疼的模样,应该是养了许长时间的吧!
云画看着男人缓慢的伸手,就不见了几条蛊虫,以为是他同意用蛊虫代替香包了,可是男人却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画画,师兄知道你这么在意师兄真的很开心。”
云画一脸的问号。
宴辞宠溺的拍了拍小姑娘的头,唇瓣翕动,“香包慢慢做,不急,我就先收下画画的第一份小礼物了。”
云画惊讶的抬眸,似乎没有想到宴辞竟然会这么狗。
“我不……”
“嗯?”
男人一个轻飘飘的尾音,云画就认怂了,这个宴辞就会拿蛊虫来吓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