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蜜就知道她不敢伸张,红唇一扬,大摇大摆的离开。
她准备现在就将写有名字的纸张呈给青瓷长老。
原笑笑一脸挫败的回到屋内,跪坐在地上木纳的念咒,念着念着,眼泪水不自觉的淌下来。
其余弟子们都去吃早饭了,她还是跪坐在地上没起来。
景辞最近已经练就跪地睡觉的本事,这时醒来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起身。
“你怎么哭了?”她走到笑笑身旁蹲下,关心的询问:“怎么回事?”
“没事。”
笑笑胡乱摸了把脸,声音哽咽。
见状,景辞递给她一方帕子,“擦擦吧。”
“谢谢。”
擦干泪珠之后,她哽咽的说出方才发生的事情,一双水眸中满是迷惑:“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景辞拍拍她的肩膀,“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她没有绝对的公平也没有绝对的不公平,可今日你能把真相说出来,足以证明你与其他人不同?”
“什么不同?”
“至少,你在向往,也憧憬着公平。”
笑笑似懂非懂,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觉得景辞说的有点道理。
“那,那我现在怎么办?”
景辞道:“当然是争取得到公平。”
“怎么争取?”
“找青瓷长老说清楚。”
笑笑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敢。今日她鼓足勇气和般蜜师姐争论已经是鼓足勇气了,现在属实是不敢再继续上去说这些事情。
景辞见她不乐意,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两人一同前往厨房吃饭,还没进门呢,几个女子气冲冲的撞到笑笑的肩膀上,翻了个白眼。
随后般蜜也跟着出来,冷冷瞥了眼笑笑。
因为她触及到好几个人的利益,自然会被针对。
笑笑的表情有点木然,似乎是早就料到了。
吃了几个冷馒头后去修炼法术。今日她们学习的是剑法,须得两人对练。之前与笑笑搭档的女子也不敢上前找她,生怕得罪人。
至于景辞,她本就活了十万岁,修为堪比弱洞门的青瓷长老,她根本不需要联系这些基础的剑法,找了颗大树,飞上去打着盹儿。
“啊。”
草场上,一声惊呼打破平静。
笑笑跌坐在地上,手背上被人划出一道长痕,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上。
“哎呀,你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呢。”
名唤如丽的女人手持长剑,脸上没有半点亏欠的意思。她就是笑笑口中那个穿金戴银的女子,家境颇为殷实。
此人同景辞一样,因为算命的说她将遇情劫,所以家中长辈便强行将其送来了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