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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是还没适应自己的新身份吗?你一个奴隶,男妓,怎么敢在孤面前自称为我?”
“你是个奴,懂吗?”
傅遥之冷淡而漫不经心的言语如同利剑一般,刺穿乌原保护自己的皮,命中那颗早已破碎的心。
他垂下眼帘,纤长卷翘的眼睫轻轻颤了颤,哑着声音回了一句:“奴,懂了。”
这一句,便是折了傲骨。
傅遥之看着乌原失了血色,苍白到透明的脸,心脏阵阵收紧。
她深邃的凤眸沉默的注视着乌原许久,好奇这只狐狸精到底是给自己施了什么迷魂药,才会让自己在看到他如此卑微顺服时,不仅不觉得满意,反而感到这般的心痛哀伤?
无声的叹息,傅遥之松开嵌着乌原的手,淡淡扫了眼那被她捏出来的、于白嫩肌肤之上显得格外刺眼的红痕,她扔了一瓶金疮药:
“把伤养好,若是孤下次再来,你还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那孤便将你丢到军妓帐去。”
言罢,傅遥之眉眼冷漠的转身出了营帐,在帐帘之外稍稍驻足,看着冷白胖圆的皓月,感受着初冬夜里的寒风,又轻轻叹了口气,再次提步回到营帐,把外袍丢给了乌原。
这般之后,她才穿着白色的中衣,掀帘回了王帐。
乌原看着草堆上的金色瓶子,还有那件华美厚实的黑色外袍,微微愣了一愣。
他打开衣襟扫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腹部胸口上的伤,都被撒上了白药粉。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乌原捏着瓶子,神色颇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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