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孩子现在恐怕已经体无完肤了。”

把曲悠然伤成那样，正常情况下，在他这里非死即残。

他现在还能耐下性子和佐墨交谈，是因为……

他需要佐墨给他个交代，“你如果不说，我就只能去审这孩子了，到时候，你自己心里估摸估摸，我会用什么手段。”

烟灰掉在了佐墨的裤腿上，他浑然不觉，面色忽而平静。

就仿佛方才眼里的慌乱是错觉一般。

“他就是个疯子，慕少随便审，最好不要弄死，死了还要付法律责任，还有我当初搞个假的生平简历，只是因为不想让人知道，我有这么个弟弟。”

他无所谓的笑着，“你要是有个神经质，以虐待人为乐趣的弟弟，你就会明白我的心情。”

慕白目光掠过他胳膊上的伤，眉头一皱。

“这么说，你浑身是伤的被绑着扔进海里，也是你弟弟干的。”

佐墨不自然的往后靠了靠，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是啊，他喜欢干这种事，你越痛苦他就会越高兴。”

“那他对曲悠然动手的理由是什么？”

“理由？”佐墨对上慕白审问的眼神，露出了个奇怪的微笑，“疯子，需要什么理由。”

佐墨熄灭了烟，把手插进裤兜里，不住的颤抖着，脸上依然是淡然无味的神情，“我本来不想说，如今慕少都已经知道了，也无所谓了，反正该说的话我都说了，怎么做随便你。”

“对了，”佐墨目光掠过慕白扫向曲悠然，“我突然想起我之前在一本书上看过的内容，少奶奶的症状有点中了某种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