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多数都是地下偶像，慢慢的积累粉丝。

出道的这天叶离也来了。

难得的没有掀她的裙子，还给她带来不少慰问品。

“加油吧，波波隆，完成舞台表演后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谢谢。”

叶离没有掀她的裙子，波波隆还真有点不习惯。

但这样更好。

至于好吃的……

“表演结束我还有工作呢。”

“……工作？”

“在拉面店里工作。”

“这样啊。”

叶离点点头，表示明白。

现在这个世界，不工作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没有食物，没有食物就得饿死。

就算是天使和恶魔也不会例外。

虽然偶像事务所有安排宿舍给她住，但食物可不会提供。

波波隆只能自己想办法，最后到一家拉面店里打工。

就算是天使，也还是要打工啊。

“那就等你打工结束再说吧，我会等你的。”

吃还是要吃的，就是改个时间而已。

没有让波波隆继续反对，直接离开待机室跑到前面的观众席那里。

这里是没有包间也没有座位的，大家都是站着。

而且空间并不大。

经过出道前的宣传，波波隆也有不少的粉丝，都是觉得她可爱而来的。

波波隆确实很可爱。

但粉丝们并不知道波波隆的真名，只知道她是“天使诺艾尔”。

诺艾尔就是波波隆使用的艺名。

听到旁边的人讨论着“诺艾尔”的事情，叶离倒是突然想起另一个诺艾尔。

天体的秩序里的诺艾尔。

那个萝莉诺艾尔当初还骗取了不少的眼泪。

而这里的“天使诺艾尔”则是给人带来欢笑。

波波隆很厉害，唱歌的实力是一流的，毕竟在天界的时候还参加过圣歌队。

虽然是一首欢快的歌，但歌词听起来好像不太欢乐。

叶离没有认真听。

只是像其他人那样摇晃着手里的应援棒，为波波隆加油。

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毕竟都是自己的工作，波波隆还是很认真的。

但眼神总是会飘向叶离，瞄上一眼就快速移开。

嘴里唱着歌。

心里却觉得有点不妙。

那个人类少年……

可能也许大概差不多真的要被他搞成堕天使了！

……

权力使人堕落。

叶离仗着跟富婆的关系，做了很多事情。

像是官方认真的“天使诺艾尔”的一号粉丝、像是表演是在最前排观看、像是握手会第一个跟波波隆握手等等。

波波隆表面上笑眯眯的，心里不知吐槽了他多少次。

刚开始粉丝不是很多，握手会也很快就结束。

不习惯做这种事情的波波隆给粉丝们签名，搞得手都很累了。

叶离就抓住她的手帮她按摩。

波波隆挣扎了几下，但因为叶离的按摩很舒服，结果还是半推半就的享受了。

只是心里更加觉得不妙。

但该怎么说呢，或许当个堕天使也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