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当天很晚，公交车上就只有我一个人。”司机哆嗦着。看样子，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害了他。

但是公交车失控，也不可能安全地从十六路的城市路线，开到这穷乡僻壤之地。

唯一的解释就是，当时车上有东西，控制了他的方向盘。

“当时你没有跳车，或者打电话求救吗？”顾倾城再问。

按理说，公交上被别人控制，他应该有机会逃走才对。

“求救了，可是门关着，车速太快，我也出不去。当时手机也没信号……对我想起来了。我见打电话不行，还试图砸窗户，当时我看到公交车的窗户上有一个恐怖的东西趴在上面。他……”司机都成鬼了，回想起当时的画面，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满脸生疮，牙齿全都露在外面，眼睛上生了驱虫……太可怕了！”

顾倾城手指动了动，叹了口气道：“你讲得太笼统了，这鬼不都是这样的吗？不过好在有条线索，可以确定你是被鬼害死的。不是被僵尸咬死的！”

“那么难看的身体不是僵尸吗？”司机看了眼自己，虽然死的时候很惨烈，从山崖上连着公交车一起摔下来。

但是他死后变化的样子反而还年轻了不少。

顾倾城瞅了公交车司机一眼，他这是生前活得开朗，死后也悠哉。

他自然是没有丑陋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