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用眼角偷看她。

她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像个软软的团子，笑的时候，比阳光还要灿烂。

“如果是别人，你也会用雪鹿救吗？”顾倾城反问。

无缘浑身僵硬了一下。

他没回答。

顾倾城心里有了答案。

“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让自己穷途末路。以后好好修炼！”顾倾城拿着笔，拿起一本经书，跟着写。

无缘悄悄地盯着她的笔。

她的字和她的人一样清秀，每一笔都照着经书上的文字，写得几乎一模一样。

“别偷看了，赶快抄。等会儿，我给你做午饭吃。”顾倾城道。

无缘回神，下笔的时候，又写错了一个字。

顾倾城抄完半本书，放下笔，偏头望着无缘道：“我觉得，还是得找些药给你敷上。七天的惩罚，你昨天才受罚一次，就这么严重了。你要是被打死了，我就是罪魁祸首。我肯定又要折寿！”

“为什么折寿？”无缘不解。

“我害死了人，也犯了戒。自然是要折寿的。”顾倾城翻了一页，继续抄写。

无缘呆坐片刻，语气肯定道：“我不会死！”

“你怎么这么肯定啊，三百大板打完了，骨头都碎了。”

无缘又沉默了半晌道：“我会罡气护体！”

顾倾城立即偏头道：“那你罡气护体算不又犯戒了？”

“算！”无缘把头低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