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双臂抱胸，脸色微微发白。

当林松走到门口，发现门没锁，推门进去，客厅里一片狼藉，杨元正站在落地窗前，嘴里不断说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要你死……整个人跟魔怔了似的。

而让林松感到惊恐的是，窗前分明只有杨元正一个人，但落地窗上却映出了两个人的身影，林松看得真切。

“你看清那个人的模样了吗？”辛奇问。

林松摇了摇头，“就是一个模糊的黑影，我当时吓坏了，没敢靠近杨元正，打电话报警后跑出了公寓。等我跟着警察再进去，杨元正倒在落地窗前，那个黑影不见了，杨元正也不记的之前的事情，他那天喝醉了。”

辛奇点点头，让林松继续说。

之后林松心里有了疑虑，让杨元正的助理平时多注意些，直到研究所失窃。

那天夜里，林松接到保安队长的电话，说有人闯进了研究所，林松连夜赶到，杨元正也到了现场。

研究所平时保安措施完备，禁止外部人员出入，这么多年从没出过事情，而杨元正和主管检查完后，说并没有丢失东西。

“研究所里有监控吧？没拍到闯入的人吗？”辛奇问。

林松微微叹了口气，“拍到了，整个过程都拍到了，所以才更恐怖。”

闯进研究所的是周晓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