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辛奇一脸厌恶，走过了停车位都不自觉，向霁衍上前拉住了她。

“看着我。”向霁衍说道。

辛奇抬头看向向霁衍，表情僵硬，目光冷漠。

“不要让别人影响到你，不值得。”向霁衍盯着辛奇那双严厉的眼睛，认真说道。

辛奇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身上的戾气也消散。

“我没控制好情绪，以后不会了。”辛奇轻轻吐出口气，恢复了正常。

回到车上，向霁衍看了眼会所的方向，启动车子离开。

车里很安静，向霁衍静静地开车，辛奇看着窗外发呆。辛奇知道自己刚才有点过分，但对有些人有些事，她做不到仁慈，也无法假装善良。

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是加害者，却装成一副身不由已的嘴脸，他们伤害别人、实施恶行总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为自己辩解，合理化自己，永远都那么无辜，总有千百个获得原谅的理由。

辛奇曾经看到过一篇文章，文章里说道歉是做错的人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道了歉就是尽了义务，就可以得到原谅，可以要求受到伤害的人不再去计较。

在你伤害别人的时候，就该有觉悟，对方也可能会把同样的伤害加注到你的身上，不管你是真心道歉还是假意求全。

……

步行街为中心的商业圈非常热闹，路上车辆排起了长龙，移动缓慢。

辛奇看着车外人来人往，轻轻叹了口气，“烦。”

向霁衍看了眼辛奇，他倒是理解辛奇为什么这么烦躁，之前辛奇说过破案是特案组的事情，奇迹书屋作为外援，最主要的任务是抓鬼、消灭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