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北分局派出所里，全有渝和于光连夜提审了那帮小混混。

那名拿钱的小青年刚开始死不承认见过向霁衍，于光拿出监控证据让他说实话，但小混混还是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个人的主意，跟向霁衍无关。

全友渝无奈，别看人家年纪小还挺讲江湖规矩。

为了不再浪费时间，全有渝拿出手机调出了仅有的几张书屋全家福，那还是上次聚餐时在辛奇的威逼利诱下向霁衍配合大家拍的，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我们不是找他麻烦，我们是他的朋友，今天下午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他现在失踪了，我们正在找他。”全友渝简单说明了情况。

小青年仔细看完照片，想了想，说：“下午他让我们去四楼三零二室把里面的东西都砸了，其他没说什么。”

“你们出来时，他的车子还在外面吗？”于光问。

小青年摇了摇头，说：“我们在里面待了差不多十分钟，出来时车子已经不见了。”

于光挑挑眉，“十分钟就把里面砸成那样？”

小青年有些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说：“我们办事讲究效率，超过十分钟警察就来了。那一代我熟，那里单行线多道又窄加上红绿灯，十分钟最快了。”

全友渝和于光都哭笑不得，这小混混还挺有脑子啊，就是没用在正途上，末了两人办理了交接手续通知鲁严帮忙领人。

小混混是替向霁衍办事，虽说事出有因，但毕竟犯了法，而且他们这种行为绝不能纵容，所以全友渝得给向霁衍善后，但现在情况紧急只能让鲁严来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