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叶云晟的是一团鬼气。

叶云晟赶紧躲开，不满地嚷嚷：“喂，我可是刚刚救了你，你就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啊，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收起鬼气，向霁衍冷冷地看了眼叶云晟，说：“跟到这个地方再出手，你的目的是什么？”

叶云晟嘴角微微翘起，脸上是意味不明的笑意，说：“呦，看来极致痛苦也没能让你变糊涂啊，还是这么精明。”

向霁衍微微眯起眼睛，对叶云晟的拐弯抹角显然不耐烦。

叶云晟摇头，说：“你是不是除了面对小奇，对其他人都是这么没耐心啊，这可不好。以前怎么说也是高富帅，周围人都捧着你、让着你，可现在都变成鬼了，可不能再这样任性下去，不然就真不招人不待见了。

咱们做鬼的也得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自己的本性是冷酷无情，就该学着装出温柔的样子，要让自己看起来像暖男，知道吗？”

叶云晟有模有样地对向霁衍说教，一旁趴在地上的宋振兴想趁机溜走，结果被一团鬼气给困住，紧接着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我说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啊，上次救你的时候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轻举妄动，这么快就忘了？！”叶云晟来到宋振南身边，半蹲下跟宋振南对视。

宋振南剧烈地挣扎，但无济于事，不消片刻双眼就失去了焦点，喃喃地说道：“钥匙在我的手臂里。”

拿出一把精巧的手术刀，叶云晟割开宋振南的胳膊，取出了薄薄的铁片，期间宋振南一动不动，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要亲自动手吗？”用手绢擦拭铁片，叶云晟笑眯眯地看向向霁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