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堆积成山的干尸，叶云晟厌恶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觉得不忍？”年重来一脸嘲讽地看向叶云晟，说：“当年为了让你活下来，用的血可不比这些少。”

“我从没让你们那么做。”叶云晟阴着脸回答。

年重来“呵”了一声，说：“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组织，你十年前就死了，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叶云晟一脸阴晴不定，但终究忍了下来，问道：“血清在哪儿？”

年重来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抬手拍了拍旁边的墙，机关打开，平整的地面出现了通往地下的入口。

两人沿着台阶下去，入口随即关闭。

下去的台阶非常窄，刚开始一段还能并排通过两个人，但再往下只能一次通过一个人。也不知走了多久，两人终于到达了底部。

叶云晟一双漂亮的眼睛此时有些暗淡，脸色也不好，看着非常不舒服。

年重来瞅了一眼叶云晟，略得意地说：“这里的气场专门压制实体鬼，及时向霁衍下来了也使不上力气，何况你还是个有严重缺陷的残次品。

BOSS说了，你只要找到药方，他就会想办法给你弄真血，你最好乖乖听话，这样对谁都好，不然最后吃亏的还是你。组织既然能成就你，也就能毁了你！”

叶云晟好似没听到年重来的要挟，直直地看着前方被重重机关保护着的血清——忍受了这么多年折磨，他终于盼来了这一天。

……

房间里黎若离穿着丝质睡衣站在沙发旁，神情拘谨，有些不安地看向沙发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