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了以前孩子说过的那些地方，拍了很多照片，想烧给孩子……”

女人也没能再说下去，掩面哭泣。

楚杰拿过纸巾递过去，有时候生活就是这样，在遇到错不及防的打击时，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

男人轻声安抚妻子，等妻子情绪稳定下来，说道：“我们也是是回来后才知道，跟我女儿意外有关的那几个孩子都出事了，死了两个，一个成了植物人，还有一个疯了。”

楚杰挑挑眉，重点来了，“可以问一下您女儿是怎么死的吗？”

男人目光一凛，放在膝上的手握成了拳，他在极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默了良久，男人回答：“她在学校打扫卫生时……不小心踩空，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了。”

那段时间对夫妻俩来说太痛苦，两人一直努力去忘记，不让悲伤困住他们，但一想起女儿还是忍不住伤心流泪。

“那些出事的孩子跟您女儿的死有关系吗？”李缔也在楚杰旁边坐了下来。

男人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了个文件袋，“这是我女儿事故的调查资料，是保险公司那边查的，你们可以看看。”

“保险公司？”楚杰有些意外。

男人点了点头，说：“我弟弟在保险公司上班，是保险公司的调查员，他以前做过私家侦探，是他建议我来找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