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塔,今日你若是不告诉我当初的事情,我便赖在这里。”
塔塔笑容满面的看着晋寒鸳,半晌才开口。
“告诉你什么?”
“告诉我,羲为何如此对我,如此对修……”
晋寒鸳不说是猜测,而且变成肯定,准备套塔塔的话。
不想,塔塔以为晋寒鸳等人已经知道真相,点了点头。
晋寒鸳扶额,紧闭着眼睛,显然,她受不了这打击。
“古德白和你说了多少?”
扶起晋寒鸳坐在摇椅上,塔塔缓缓开口。
“确实……”
“果然……”
晋寒鸳狂笑,眼里含着泪。
“你可能告知我原因?”
“你好歹曾是一界之主,这点勇气没有?”
“没有。”
“原因很多,这些你只能当面问他,我只知道结局,并不知道过程。”
“你会不知道?”
“我只负责记录发生过的事情,却不必记录人心。我只负责平衡,不问七情六欲。”
“你也太残忍了。”
“哪里残忍?我之所以给了古德白一个契机,不过为了平衡,若是魇或者羲掌控了四界,我便罪责深重,有更高的规则惩罚。”
“所以你……”
“是的,本来当初羲昏迷以后,我想除掉她,但看你如此为他,以为他苏醒后可以悔悟,却还是失败了。才不得不给你们提示。”
“我不过是你制衡的棋子?”
“非也,我也是棋子。或者说,我们都是这大千世界里的组成部分。”
“为何如此对我。为何。”
塔塔皱着眉,看了看晋寒鸳,不想再解释下去。
“你已经知道真相,还是回去吧,阿尔特那边,你也要小心。”
这会,晋寒鸳才想起如今最为重要的事情,跃身而起,赶回幻化界。
“修!”
赶回木屋,修和古德白已经不见身影,晋寒鸳急忙细细感应,却无奈并未有结果。
不得不在木屋中等待的晋寒鸳,突然钻心一痛,心中暗道。
“禁术果然弊端甚多……”
———
“你们既然来了,我便告诉你们真相,这药……”
两人到达阿尔特约定的一处河边。
“我来!”
修眼疾手快,抢在古德白之前,把岸边石头上的药一饮而尽。
“说吧!”
“哎呀,真是太好笑了,嘻嘻嘻。”
阿尔特在河底看着修的举动,忍不住又开始大笑。
“从哪里说起好呢,先说毒药吧。”
此时毒药并没有发作的迹象,耐着性子等着。
“第一瓶毒药,是魇四千万年前找我要的,那毒药也是我的第一个精品。”
又是几声怪笑,阿尔特如讲故事一般,慢慢说着。
[我自小便不适合修炼,无论吃了多少天材地宝,只能增加寿命,没有半点能量增长。
我知道人吃人的道理,为了保命,便开始研究毒药。
为了寻求庇护,我找到了暗黑界的魇,他答应我,可以为我增加寿命,我只要帮他制毒便可。
那毒药,本来是想毒死异能界界主的,不想她却太过厉害,服了毒药,并没有死,而是昏迷不醒了几年。
当然,下毒之人不是魇大人,而是羲大人。]
说完这些,岸上又突然凭空出现一瓶毒药。
“第二个问题。”
修仍然抢先喝下。
“说吧。”
阿尔特也不废话,尖锐的声音继续想起。
[本来,羲准备异能界界主昏迷是将其除掉,但却有奇妙能量护身,无奈,只好再做打算。
提心吊胆的等到异能界界主转醒,发现了她已经失忆,羲才开始了下个计划。
而我,也因为偶然间抓到一只泥鳅,摆脱了魇的控制。
那泥鳅抓到后,多方打听,才知道是坦丁的独子,也是无法修炼之的幻化族人,我便冒充了他。
一直到现在,坦丁死了,都不知道我是假扮的,我于心不忍,便决定帮他报仇,杀了你和晋寒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