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软被他说得莫名,怔怔地看着池慕寒,半晌无语。
池慕寒看着她略吃惊的表情,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于是,选择下出最后的通牒。
他冷冰冰地说道:“看来你的态度很清楚。我知道你寻夫心切,但可惜我并不是他,也希望你能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一下,别让我再做那个池慕寒的替代品了。你走吧!”
那小软被他最后那三个字呛得有些手足无措。
池慕寒见那小软仍不为所动,愤懑地转身离开了。
“池慕寒,池慕寒……”
那小软怔愣了半天,这才想起来唤他的名字。
但池慕寒根本没有回头的表示,自顾地走了很远,直到身影隐没进了树丛当中。
那小软见他表情非常郑重,并不像在说谎,心中莫名古怪了起来。
难不成世界上还真有这种奇巧的事情?
可是,两个人即便长得相同就已经很难得了,同名同貌居然还说是两个人,那小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相信。
但她仍眼睁睁地看着池慕寒远远地离去了,并没有抬步追赶。
因为她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法,池慕寒之所以瞒着自己不去相认是打算办一件只能由他单独去办的事情,或许只有办完这件事情他才能彻底变回过去的池慕寒。
至于办什么事情,既然池慕寒不愿意说,那小软觉得自己再思索下去也不可能释然,于是骑着马离开山林赶赴南楚的都城。
她知道池慕寒也要去那里,但自己此行却并不是找他,而是要取回自己的苍竹宝剑。
只是,南方的山林浓密、深厚,四处的景致居然都一个样,慢慢的都是低矮的草丛,几只肥胖的兔子跳来跳去。
山里似乎刚下过去,密密蒙蒙的一片,风声一动刮得草丛层层叠叠的不住扑簌,使人心慌。
那小软一直分心思考着,所以对适才自己走的路径浑然不觉,很快发现自己居然又迷路了。
她左瞧瞧,右看看,发现所有的路都似曾相识。
那小软见状警觉地一顿,目露惊异。
尼玛,这原始森林太考验人的眼力了!看得她头晕眼花,只有扯着嗓子大叫。
喊了半天,终于有了回应。不过是狼嚎。
那小软果断地觉得自己的做法不是太明智,如果再像上次那样招来某些狂野的动物就完蛋了。
不知道自己再被老虎袭击,池慕寒会不会还来搭救?
那小软不知怎么的突然产生了这样一记悲伤的念头。
想想上次惨烈的遭遇,那小软脸色突然刷白,白得很绝望。她走得呼呼喘喘,脑袋里累得颠颠倒倒的直迷糊,挣扎着又走了一阵儿,终于累得一屁股瘫在地上。
歇到天色将黑不黑的时候,那小软打了几只野味,烤熟啃着吃了。
填饱了独自,她敛眉开始盘算如何走出大山。
山间又湿又冷又静,黑黝黝的一片。那小软蜷缩着睡了一晚,次日一早就被残在树叶上滴答,滴答的露水打醒了。
那小软走了半晌,好在这时候让她遇上了一批行路的客商,才将她带出了茂密的山林。
不过,商队因为货物太重,行走的速度很缓慢。那小软也只能缓悠悠地跟随着,直到半个多月后她才返回了南楚的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