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软被他说中“痛点”,怒不可遏,骂道:“你这笨蛋,脑筋歪到门梁上了吧?我是说难道手握绝世宝剑的人都是凶手吗?”
王生拧眉道:“可如今这十里八乡的只有你的剑能够削铁如泥,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告诉你吧,这就是天意,不管真凶是谁,老天爷都要你背锅。”
他这人平时生得俊俏,很能吸引女性的青睐,泽花国各家个户的小姑娘小媳妇没少被他勾搭过。王生又深谙此中套路,既骗财又骗色,财色兼收。
同时他天性又喜欢热闹,结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当下使了个眼色。当即就蹿出几个猥琐的壮实青年,撸起袖子就冲了过来。
那小软和池慕寒都是当世一流高手,结果三拳两脚便将他们打得栽倒在地,疼得哭铁喊娘,再也没人敢站起来。
王生看着焦虑,心中直骂朋友们都是废物,自己却又不敢上去拼打。不过他频频用言语鼓动,号召大家不要让二人离开。
那小软跟池慕寒也都想将事情探究个明白,根本没有想要离开的打算。
正在僵持着,忽然看见山脚出突然布满了一条火蛇,漫山遍野的火光冲天。
长老感到纳闷!按说酬神节已经结束,冥光庙里灯火阑珊,这复又出现的火把究竟是谁人点起来的。
而且看架势人来的还不少。泽花国虽然还自称为国家,不过只有几处村寨组成,甚至还远没有北周,南楚这种大国的一个郡县大。
冥光庙外声音嘈杂,百姓们议论纷纷,有看真楚的青年跑来汇报说:“长老,来的人好像都是官兵的打扮。”
长老来到门口,看得真真楚楚,一列云约莫近千人的队伍整齐列队地摆出了一字长蛇阵,头尾相应,端着火把做举火烧天的姿态,犹如一条火龙在山间缓慢地游动。
长老派出伺候打探,不多时便得到了回复。来人好像是南楚的官兵,但身材却异常高大并不像南楚人。
众人正在诧异,只见小小的冥光庙瞬间就被官兵组成的千人部队团团围住。那小软见过南楚士兵的穿着,果然与他们一模一样。
她暗咐:这泽花国距离南楚和苗寨的边际处,想来肯定会受到南楚朝廷的辐射和节制,但敲这群官兵整肃警敏,威风凛凛,表情冷得似铁,看样子就不像善茬。弄不好是来搞事情的。
这时,南楚军里摇摇摆摆地走出一位将军模样的人,身穿铁奎锁子甲,一脸的络腮胡子,目光凶戾。
也许是附近火把太多过于耀眼,他命士兵收起一些火光,颐指气使地一指肥粗的手指,扫过众人一眼,沉声喝道:“谁是管事儿的?”
长老声音苍老地回道:“这位将军不知来我们泽花国有何贵干?”
将军冷嗤一声:“几处小山包也胆敢立国,三张纸糊个驴头,好大一张脸面。”
长老愠道:“我们的确是泽花国的后裔,我们有朝廷的玉印为证据,要不要拿来给你看看?”
“不必了。”络腮胡子将军冷道:“本将军可不管你们是哪里的遗民,如今我得到消息,有人看到南楚重要的侵犯躲藏在优婆山,所以特来寻找他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