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南疆大王见了礼,就见他愁容满面地眄着众人,说道:“本王刚刚接到了来自北周的消息,说北周境内发生了叛乱,公主打算加害皇上结果事败逃亡失踪。北周国如今已经是太子那瑧继位称帝,他已经向其他国家都发了公告,要我们帮忙捉拿公主。”
那小软一听就急了,争辩说:“争辩分明是那瑧发动的,还贼喊捉贼。他其实根本就不是皇叔的亲生儿子,而是泽花国冥光将军铁玄之子。”
南疆大王并不惊讶,依旧眄着她,表情却非常复杂。有了然,有不屑,还有恐惧。作为一国之主,北周国对太子的那些传闻他怎能会不清楚?但北周强大,对待这些他也只能审时度势。毕竟小邦在处理与大国的关系时需要更加谨慎。
池慕寒跟着说:“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作为一国的公主,的确本不应该将国家的秘闻对外宣扬。但公主所言都是事实。”
南疆大王冷哼一声:“事实?你知道什么是事实?有权利的人说的话才叫事实。”
池慕寒点头说:“大王所言不假。但我想问一下那瑧向贵国发通告时可否提及了原来的皇上?”
南疆大王摇头:“不曾提及。”
“这便奇怪了。”池慕寒说:“谁人都知晓,我北周国的老皇帝不可能在自己建在时将皇位传给太子,这说明老陛下很可能还活着。虽然不知道那瑧为何不杀他,但只要陛下还活着,只消找到他,我们便还有翻盘的机会。”
“我们?”南疆大王显然对池慕寒的套近乎很不爽,说:“这是你们北周的事情,南疆管不着。”
“真的?”祝少融兴奋说道:“父王既然不愿意管,那就把他们放了吧?我会负责照顾好他俩的。”
南疆大王说道:“本来是不关我们的事,但本王若是不管那可就脱不了干系了。北周新皇帝一定会派兵过来围剿的,到那时候全国都得遭殃。爹知道你和公主情谊深厚,但事关重大,北周国咱们可得罪不起啊!”
祝少融咧嘴跟父亲撒娇说:“父皇,孩儿就公主这么一个朋友。她如今落难来投靠我了,我怎么能让他失望呢!你看看她现在都瘦成什么样了?过去她胖胖的好可爱,就像食铁兽一样。现在恐怕连两百斤都不到了。”
那小软:……
你他猫的这是在夸我吗?
南疆大王笑吟吟说道:“真的吗?要是真像食铁兽,那还真挺适合做我家儿媳妇的。”
池慕寒:……
那小软腹诽:你才食铁兽呢!你们全家都食铁兽。
还有,食铁兽是什么鬼?
祝少融借机说:“父王,我倒是有个计策。咱们不是和北周有和亲婚约吗?不如让公主和我成亲,想来那瑧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和亲政策是北周老皇帝定下来的。”
池慕寒吓得脸都绿了。南疆大王皱眉说道:“你的话虽然有道理,但谁知道北周新皇帝是什么脾气啊!正所谓强权之下无公理,万一北周新皇借机找茬我们该怎么办?”
那小软也嗔视祝少融说:“祝少融,你知不知道这是乘人之危啊?我们之前说过什么来着,和亲的事情早就过去了。”
祝少融嘿嘿嘻笑,刚要开口,就见一侍卫慌慌张张地跑来,礼也不行,气喘吁吁道:“大,大,大……”
南疆大王气道:“混账!一点礼数都不讲,没有规矩。”
“不,不是……”侍卫仍期期艾艾,惶恐辩解说:“有个卫兵发疯了,在会宴厅里见人就咬……”
“是被疯狗咬了吧?”南疆大王满不在乎:“捆起来就是了,这事儿也禀报我!”
“关键是他咬到谁,谁立刻就死。而且浑身发黑,可怕人了。”
南疆大王皱紧了眉头:“走,带我去看看。”
南疆皇宫规矩不大,国王和其他皇室成员都和普通大臣,侍卫一样在一起就餐,地点就在会宴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