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软问:“所以,最后他们都死了就你活了下来,成了新的蛊王?”
孟游点头:“我恨透了梵云天,是他害光了我们蛊师队伍。为此,我四处寻找他报仇。虽然我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恶毒地对待他的兄弟,但中原人有句话说得好,叫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南疆朝廷忌惮蛊师,所以我认为这是朝廷命令梵云天所做的阴谋。”
池慕寒说:“这就是你炼制蛊尸攻击南疆皇宫的原因?告诉你吧梵云天已经失踪十几年了。如果他当年是为了执行南疆大王的命令才害死全部蛊师的话,那他想获得的无非是荣华富贵。结果他却十几年不在皇宫,这算得上享受到富贵了吗?”
孟游摇头:“那你说梵云天为何要这样做?”
池慕寒摊摊手,又说道:“梵云天的话题我确实帮不了你,但你和南疆朝廷的恩怨我看是误会。不如你随我们回去向大王澄清事实,不要在与朝廷为敌了。”
那小软也跟着说:“对啊!如果你愿意跟我们回去,我可以考虑替你向大王求情的。”
孟游思量了半晌,终于答应了。
回到南疆皇宫,南疆大王听到后非常高兴,孟游对南疆朝廷的危险被证明是一场误会,皇宫眼前的危机轻易的就得到了解决。且孟游也心甘情愿为南疆赎罪,提出可以帮助南疆从新组建训练蛊师大军。
除了有关梵云天的谜团仍然未得到解释让人不禁有些耿耿于怀以外,皇宫里一片喜气洋洋。
南疆大王大排筵宴。宴会上祝少融对他说道:“父王,静安公主可为我们国家立下大功了,您说是不是?”
南疆大王颔首说道:“不错,他们二位乃是我们南疆的英雄,我敬二位一杯。”
祝少融追问道:“那我们可不可以收留他们?”
南疆大王想了想,哈哈大笑说:“自然可以。”
钩吻夫人冷哼一声说:“英雄?别忘了,她还是杀你儿子的凶手呢!”
南疆大王垂下眼脸,叹声说:“少尤的死的确是他自己的不是,他不跟我说一声就私下帮助南楚七皇子打造兵器,而且也是他先要害少融和静安公主的,他的死怪不得别人。希望夫人能明白这点。”
钩吻夫人听得却火了:“少尤是被她亲手所杀,那些民夫都看见,她还提着我孩子的头在别人面前耀武扬威。可怜尤儿身首异处,你看着难道就安心?还跟亲手杀你孩子的人一起吃饭喝酒,只是因为她们帮你解决了一点小问题而已。”
那小软也暴脾气火起,拍案道:“你以为我爱南疆生活品质优越,经济发达啊?我留下不过是给祝少融面子,你不喜欢我马上走。”
两人唇枪舌战半晌,南疆大王不住劝说才勉强压两人怒火,但宴会的气氛早已凉透。
这时,有宫女对钩吻夫人说:“苗寨来了位莫长老,请求要见您。”
虽然是从娘家苗寨来的,但钩吻夫人从来没听说过什么莫长老,若是平时她断然不会去见,只是现在心头正气,不想在宴会上见这些人的嘴脸,正好借口离开,便态度冷冰冰的走了。
那小软闷闷不乐地喝着酒,又气急败坏地撕开鸡腿大嚼解气。
池慕寒突然说:“钩吻夫人跟梵云天是什么关系,我见她非常恨梵云天。还说梵云天欺骗了她,荼毒了她的家园。”
那小软暗咐:池慕寒这手挑拨可真心赞!然后阴险地暗笑了下,睨着南疆大王。看他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便主动指引他说:“欺骗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感情骗子。来,来,大王,多吃些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