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竹子,竹香的酒也是喜欢的吧。”
池寻看着女子忙碌的身影,觉得自己的心底像是有一根羽『毛』划过。
“嗯,喜欢!”
“哇,这是什么酒?好香啊!”一个锦衣少年吸着鼻子倒挂金钩出现在屋子里。
“啊!抓贼!”
池寻第一时间先把黄舟挽呼在身后,皱眉去看来人。
“谢南飞,下来!”
那倒挂金钩的少年撂起头发,定睛一看:“咿,池寻,你怎么在这儿?”
谢南飞从房梁上下来,站定了,就吞了吞口水。
“这香味,不止是酒香,还有鱼肉的香味,这是一道什么菜,竟然是拿菊花入菜,看着还真是精巧。”
说着这小子居然就找了双筷子,要下手去夹。
“啪。”池寻直接把谢南飞的筷子打掉,“这菜不是你吃的。”
“回你的安平侯府去。”
谢南飞就是个爱吃爱喝的,一听这话就不干了:“这美食美酒的,可是人生两大乐事,池寻,我怎么舍得?”
“咿,这怎么还有一个小美人,俏厨娘你好,这好酒好菜可是出自你手,要不要来我安平侯府做菜,月钱你随便开!”
黄舟挽有些好笑的看着谢南飞,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么的油腔滑调。
“小娘子冲我笑了,可是被本公子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给镇住了,小娘子你可真是好眼光,我可是名满京师的……。”
“啊!”
池寻直接点了谢南飞的『穴』道,丢出去,有暗卫在外面接住了。
“送回去给安平侯府,告诉老侯爷,就说他孙子又闯祸了,让谢南飞在家躲三天。”
谢南飞此人天不怕,地不怕,连爹娘都不怕,唯独怕自己祖父和池寻。
小时候,谢南飞的爹娘就常年在边关待着,他和爹娘倒是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一直和老侯爷相依为命,所以谢南飞一直很听老侯爷的话。
更有一点老侯爷如今上了年纪,气大伤身啊,谢南飞舍不得自家祖父,可不就是顺着。
至于池寻,谢南飞从小到大,用各种事实证明,绝对不能得罪池寻,得罪池寻后果相当的恐怖。
就像是现在,他明明还神峨眉都没干,就被池寻丢给自家祖父。
安平侯老侯爷非常的信任池寻,只要是池寻说的,基本上都会相信,谢南飞这三天恐怕都要顶着《谢家家训》在祠堂跪着。
“你也太狠了吧,我记得《谢家家训》可是有三本。”
黄舟挽刚一说完,就后悔了:“你先出去坐,我还要炒个菜,熏到你就不好了。”
池寻抓住黄舟挽的手,眉『毛』轻扬:“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谢南飞会挨罚,而且和《谢家家训》有关?”
这没把门的嘴巴啊,早晚会把我给害死。
黄舟挽眨眨眼睛:“我当然知道了,这京城哪家的公子犯了错,不都要去和家训打交道,我们黄家也是这样。”
“这里有牵强,重新编一个。”
既然知道是编的,居然还要听,池寻,你抽什么风?
“其实是黄门,黄门的资料里收录了这些,你也知道有一些暂时看起来或许没什么用处的消息,提前知道了,就有可能在关键的时候起到关键的作用。”
黄舟挽很是真诚的望着池寻,表示自己敢于正视你的双眼,而我绝对没有撒谎,看我真诚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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