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女人甘愿为了一个男人去死,那必然是非常浓烈的爱情。
黄舟挽尽管很怀疑,还是得承认吗,这个登徒子好像没说谎?
她的头又疼了,池寻很紧张,为她按摩头部:“先不要急着想,你刚刚失忆,等过几日,我让李神医把你治好。”
黄舟挽不『乱』动了,很乖巧的窝在他怀里,这男人的手指帮她『揉』按着,实在是很舒服。
“我怎么对你一见钟情的?”这个真的很好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一见钟情才会让她对他舍生赴死。
池寻有些沉默,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以前是这么说的。”
“你也不知道?”黄舟挽明显不相信,“你这人看着很精明。”
这人一派清贵高华,即使生气也是不动声『色』,她莫名的能够感觉到他的喜怒。
明明就是一个很危险的狼,她还想着离他远点,这分明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黄舟挽『摸』了『摸』自己鼻子:“连我是怎么喜欢你的都不知道,你就不把我是『奸』细,过来害你的。”
池寻摇摇头,这种可能最开始的时候,他或许还想过,后来根本不可能。
“你就这么信任我?说不好我就是你的对头派来,想要你的命。”黄舟挽道。
“不会。”池寻轻轻淡淡笑着,就像是细雪一般悠扬,晶莹剔透。
黄舟挽看得失神,忍不住吞吞口水,这家伙长得还真是太好看了。
池寻宠溺的点点她的鼻子:“你就是这样,哪家的『奸』细像你这般没出息。”
“啊呜。”黄舟挽一口咬住了池寻的手指。
黄舟挽傻眼了,池寻微微发愣之后,畅快的笑了。
他的笑容像是山间的清泉,蒙着阳光,温暖柔曦。
黄舟挽看愣了,忘记还咬着人家的手指。
“不还给我了吗?”他的手指在她的嘴巴里点了点她的丁香小舌。
“唔。”黄舟挽还是昏了头一样看着他,傻乎乎的。
心里却把自己骂死,好端端的,她为什么要去咬老虎的爪子?
池寻抽出她的绣帕,在手指上擦了擦,把她的绣帕给收在怀里。
黄舟挽想要去抢,被他抱住一动不能动,他俯身在她的耳旁道:“你说哪家的『奸』细像你这般?”
这般什么,好『色』吗?
“很难说,你长了这么一张脸,心思也不一般,普通的女子恐怕很难入你的眼,就要我这样的。”
这话她说的毫无压力,不然也不会有圣旨赐婚。
池寻还真的认真的想了想:“的确,除了你,别的女子都入不了我的眼。”
“乖乖做我的新娘。”
黄舟挽一听这个,就想跑了,这才发现两个人有多么的亲近。
“你快发开,你个登徒子,男女授受不亲……。”
池寻不可能放开:“没事,我们定亲了。”
“那也不行,没有谁家的未婚夫是你这样急『色』。”
还真是惹急了,急『色』这样的字眼都说出来了。
她越是着急,池寻越是不愿意放开她。
“流氓、坏人、登徒子!”
“就只会这两句吗?”
这男人究竟有没有脸?
黄舟挽默默想到:她绝对不可能嫁给这么厚脸皮的男子,他太喜欢欺负她了。
“我是喜欢欺负你。”池寻承认的很坦『荡』。
黄舟挽默,她怎么把实话说出来了。
“我救过你的命?”
“是有这么回事。”池寻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但是眸光认真,总感觉这丫头在做着什么不该做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