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木赢手指的方向,不是人的黄文举稳稳站着。
“你说的那一位七姑娘,她是真的已经成亲了,不然她也不会把这玉佩抵押给我,她根本不缺银子。”
木赢气得要打黄文举:“不可能,她答应嫁给我!”
黄文举躲过一拳,木赢还要再打。
“木世子今年才刚刚加冠不久吧,你和她年龄上就不对,女子还未及笄前,就已经定亲,只等到及笄就可以成亲。”
“世子,你来晚了。”
木赢更生气了,打不到黄文举,就抓住东西一顿『乱』砸:“你胡说,她没有嫁人,要嫁也是嫁给我。”
“要怎么和你说。”黄文举很了解自己小妹的『性』子,“我知道她应该是之前去过你们东南玩,说的胡话,她只是把你当做弟弟,逗一下,她一直都这么淘气。”
从小到大,黄舟挽这个逮着人就说要嫁人的习惯还是没改。
秦王府中,黄舟挽在燃烧地龙的屋子里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池寻立刻给她加了披风,就要叫大夫。
女子有孕时,必须好好的照顾,绝对不能出一点意外。
“没事,好像谁念叨我了。”
肯定有人说她坏话。
池寻给她诊脉,果然没事。
“这几天总是有风,尽量不要出门,在王府里散散步就好。”
黄舟挽立刻不答应了:“你这是禁足,我不答应。”
池寻一把把自家娘子抱起来:“我就把你禁足了,就在这儿,哪也不准去。”
只能待在他的怀里。
“霸道。”黄舟挽嗔道,不过倒是没有真的生气,反而很甜蜜。
没一会儿,无影回来了,池寻出去再进来,拿了一张画像,和黄舟挽对比。
“你做什么呢?”黄舟挽伸手去拿池寻手里的纸。
“给我画了像吗?”
池寻不说话,把手里的画递给她。
“神神秘秘的。”黄舟挽笑着一看手里的画像,瞬间变脸,有些心虚。
“夫君,肚子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说着,就想把手里的画往烛火上丢,池寻长袍一扬,把那画卷给拿回来了,展开在黄舟挽面前。
“娘子还是先和为夫说说,这幅画像是怎么回事。”
池寻的气息已经变了,冷冰冰的。
黄舟挽快速的转动心神,看来池寻已经知道她悄悄溜出门,那正是她乔装打扮过的模样。
他知道多少?
这画又是谁给他画的?
快点想,怎么应付过去?
池寻带着黄舟挽坐在桌子前:“老实坐着,今天不交代清楚,你哪都不用去。”
黄舟挽一定不老实,『乱』动着根本不可能配合,她本身就不是什么乖巧的『性』子,池寻平时又宠着她,更不知道什么叫老实。
她被塞到池寻的怀里,还不老实的折腾,叫嚷着让他放开。
池寻更不会放开了:“谁惯得你这别扭脾气!”
他有些嫌弃,黄舟挽却乐了:“我失忆了,前因皆忘,只有你能惯着了。”
这倒是很有道理,池寻愣愣的,他倒是没想到这个,黄舟挽的傲娇脾气不应该是他惯出来的。